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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孟靜怡吃癟的神情,廖湫忱一時間心情大好,連帶著陳霧崇也給了幾分好臉色。

陳霧崇垂著眼,視線毫不加掩飾地黏在身邊人的發頂上。

廖湫忱只穿了一件吊帶樣式的小黑裙,襯得肌膚發白,裸露在外的頸肩就這麼一覽無餘地落入他眼裡。她的胳膊很細、又軟,細膩光滑的觸感隔著僅僅兩層布料貼著他的手臂,與他截然不同的有些冰涼的溫度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

他喉結滾了滾,腦海里又浮現起剛剛他喊老婆時她露出的片刻錯愕神色。

好可愛。

陳霧崇目光沉沉,心想。

即將出門前,剛剛全程都跟著廖湫忱的步子走、目不斜視的男人忽然抬起眸,微微側身,和後面另一側的鐘越澤對上視線。

火星四濺。

出了酒吧門,沒有酒吧里紙醉金迷的氣息和喧囂的音樂聲,空氣仿佛都清新了幾分。

原本守在門外的廖湫忱的保鏢也跟到後面。

廖湫忱立刻就鬆開了挽著男人的胳膊。

一碼歸一碼,雖然說他剛才讓她漲了面子,但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被孟靜怡笑話。

廖湫忱算的很清楚。

她還沒找他算帳呢?!

雖說正值盛夏,但到了深夜十一點,夜風吹過時也帶起一陣冷意,更何況廖湫忱今天只穿了件薄薄的裙子。

廖湫忱打了個寒顫,下一秒,那件還帶著男人為體溫的西裝外套就被披到了她身上。

還勉強算有點眼色。

廖湫忱稍稍消了點氣,勉強給了男人一個眼神。

西裝外套上除了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並沒有其他什麼味道,這點讓廖湫忱很滿意。

只是套在廖湫忱身上,尺寸整整大了一圈。

不過半分鐘,一輛通體漆黑的邁巴赫在他們面前停下。黑色車身和夜色融為一體,顯得沉穩低調。

廖湫忱略微嫌棄地皺皺眉,怎麼跟她祖父一個品味?她不愛這種車,她買的車都是超跑。

她沒等陳霧崇,自顧自上了車。

陳霧崇一言不發,跟在她身後上了車。

沒了酒吧的音樂和周圍眾人的目光,兩個人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感徹底消失。

陳霧崇也沒了剛才喊她老婆時的樣子,西裝外套給了她,他的上身只一件做內襯的白色襯衫,神色反而顯出幾分正人君子的感覺來。

剛剛在酒吧喝的酒後勁有點大,喝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有點頭疼。

廖湫忱給自己倒了半杯白開水,慢悠悠地小口喝著水,等著陳霧崇先開口,想聽聽新婚夜的事他準備給她作何解釋。

她沒開口,陳霧崇也不說話。

司機更不敢說話,車內靜悄悄的,沉寂地有些嚇人。

就在廖湫忱臉色越來越差,終於忍無可忍的前一秒,對面的男人開口了,男人目光落在她的頸肩:「有片葉子,應該是剛剛在跟酒吧門口掉上去的。」

廖湫忱等了半天,只等來這麼一句,氣的狠狠瞪了陳霧崇一眼,男人準備探手的舉動因為她這一眼頓住。

休想岔開話題!

廖湫忱將杯子放到一旁:「我要跟你先談一下。」

不是商量,是通知。

廖湫忱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雖然沒跟人正正經經談判過,但她祖父和人談判的時候也是見過不少次。

談判最重要的講究的是氣勢。

廖湫忱雖然常生氣,是圈子裡出名的脾氣不好惹,但聲音卻出人意料柔軟。她說話尾音習慣性拉長。為了配裙子,廖湫忱今天塗的口紅顏色很深。

陳霧崇視線落在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上,指腹微微摩挲兩下,心思完全不在她的話上。

他嗯了一聲。

廖湫忱沒看陳霧崇一眼:「聯姻生意上的事情我祖父肯定已經跟你談過了,我不管這個。反正你記得答應祖父的條件一定要做到就可以了。」

陳霧崇眼睛都不眨,緊緊盯著廖湫忱,她說完,他附和地嗯了一聲。

廖湫忱繼續說:「因為結婚倉促,我婚前並沒有和你見面,所以也沒有詳談,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講清楚的,我們要約法三章。」

她說話的時候很認真,睫毛輕輕一顫一顫。陳霧崇喉結滾動兩下。

「第一就是你要給足我面子,任何時候。」她睨了一眼陳霧崇,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顯然怒氣還沒消,「下次出差前,記得提前親自告訴我。」

「是我的錯。」男人眉眼露出歉意,沒辯解,認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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