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酌片刻。
決定晚上找陳霧崇商量,他們一個月只做一次。
腿根也疼,跟廖湫忱初次學騎馬後難受的不相上下,她繼續研究手底下的東西,拿了棉簽沾了藥膏小心翼翼往泛紅的地方抹。
陳霧崇估算著時間廖湫忱該醒了,關了電腦後去端了一點吃的東西進了主臥。
男人進門時並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了去,映入眼帘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床上的人昨天晚上還被他親密的摟在懷裡,兩個人呼吸都纏扯在一起,現在她就這麼光明大的坐在他的床上,蹙著眉,動作小心翼翼,本來就不算長的睡裙裙擺被堆積到腰腹處。
一瞬間給他極大的視覺衝擊。
幾乎在一瞬間,男人手上青筋不可抑制地凸起,他眉心擰起。
在老婆面前失態,該罰。
但不是現在,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廖湫忱被陳霧崇忽然出現給嚇了一大跳,在觸及到男人目光的一瞬間抱怨的話又咽了回去。
早餐,或者說午餐更為貼切,在這一刻已經變成了無關緊要的東西。
「這樣塗得不對,我幫你。」
男人表情坦然,像是再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微微緊繃的下頜和唇線無意間暴露出他掩藏在深處的的情緒。
男人舔了舔上顎,終於克制不住露出真是面目的冰山一角:「老婆。」
驟然聽到這樣的話,沒有絲毫防備的廖湫忱手抖了一下,沾著藥的棉簽就掉到了床單上。
下一刻,不等廖湫忱回答,原本站到床邊的男人就已經彎下腰,不由分說地欺身過來。
第22章
換人 玩過他了,想換人,想都別想。……
指腹粗糙, 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藥膏隨著有些熱的溫度一點點化開,男人垂著眼,纖長漆黑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神色, 忽略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也顯得從容淡定。
男人一本正經,像是真的只是單純科普和解釋:「塗得地方不對, 剛剛沒塗到。」
廖湫忱如瓷般白皙的脖頸被一點點染成粉色,一直蔓延到耳廓上。
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 理直氣壯指使:「別磨磨蹭蹭,你快點。」
男人黑漆漆的眼球轉了轉, 唇角扯起不易察覺的笑容, 手上的動作沒停, 抬起眸子看她, 語氣卻十分古怪,似輕喃:「快點嗎?」
廖湫忱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麼,側過臉避開陳霧崇,因此沒注意到他的異樣。
她抱怨, 「別廢話了,要抹就好好抹, 不然我自己來,麻煩死了。」
老婆發脾氣的樣子也那麼可愛,像撒嬌。
陳霧崇不自覺吞咽了下嘴裡的唾液, 才低聲嗯了一聲。
廖湫忱忽然又想起來重要的事情,既然陳霧崇在這裡, 何必拖到晚上再說:「我要和你商量件事情。」
男人全身心都在手上, 聽見廖湫忱的話隨意道,「你拿主意就行。」
廖湫忱原本還想了理由來說服他,沒想到這麼輕易。
當然, 這件事她已經決定了,就算陳霧崇不同意也不行,只是她喜歡先禮後兵,這樣顯得她比較講道理。
於是廖湫忱理所當然開口:「那我們說好了,最多一個月來一次,也可以更久一點。」
男人動作頓住,一時沒控制好力道。
廖湫忱聲音都變了調,她瞪著陳霧崇,黑漆漆的一雙眼睛又有點濕漉漉的:「你幹什麼?」
「抱歉。」察覺到廖湫忱是真的生氣了,男人立刻低眉順眼認錯,然後試探開口:「什麼一個月一次?」
廖湫忱有時候真搞不明白陳霧崇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她含糊道:「就昨天晚上的事啊。」
頓了半響,她都沒聽到男人再開口。
反悔了?
應該不可能,畢竟昨天他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又等了片刻,廖湫忱才聽見男人的一聲嗯。
藥塗完了,卻好像沒塗。
廖湫忱嫌棄無比,要去洗澡,男人被丟在臥室。
一直到廖湫忱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男人死死盯著她背影纏著的視線才挪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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