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著衣服的禮盒袋子剛剛已經全被堆到落地窗前的地面上,廖湫忱坐到躺椅上,測過頭去看男人。
她廖湫忱剛剛半訓斥半撒嬌的說完,男人就安靜了,等她望過去時男人面上就是平時波瀾不驚冷淡的表情。
這副樣子才是他的常態和真容。
和剛剛進門發瘋的判若兩人。
無聊的男人。
廖湫忱撇撇嘴,準備起來去洗澡。
月光順著落地窗玻璃折射,落在她光潔的小腿和白皙的腳背上,廖湫忱垂眼時忽然有了個新的念頭。
反正總歸是要洗澡的,還不如先舒服一下再去洗。
剛剛徐柚瑧在。
爽也沒爽到,還要單獨再塗一次藥,實在不划算。
說不上究竟是月色太美好,還是被鬼迷心竅,一切發生的水到渠成。
酒店房間到處都是地毯,廖湫忱赤著腳走,她到床邊時,男人還在低頭看手機上的工作郵件。
這種時候再忙工作太壞氣氛。
廖湫忱抬手把男人手機抽走,男人半抬著頭看她。
廖湫忱什麼也沒說,只半低著頭看著他,床邊的人瞬間心領神會,喉結滑動兩下,接過她手裡的藥膏。
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帶著點沙啞:「我幫你塗,給你賠罪。」
酒店的床的氣息很陌生。
沒有熟悉的味道,男人只能更帖近她,以汲取思念的香甜。
廖湫忱發現了一個新的好玩的東西,在短時間內對其都會格外寬容和偏愛,此刻也不例外。
鎖骨脖頸處已經漸漸消褪的吻痕重新暴露在空氣里,映入男人眼簾。
廖湫忱小口喘著氣,想起來這件事,蹙著眉提醒並警告他:「下次不要留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她口吻略帶抱怨:「我都沒辦法穿衣服了。」
廖湫忱很少撒嬌,但撒嬌起來嬌俏又可愛,能把人吃的死死的。陳霧崇被迷的七葷八素,痴迷的視線都快遮擋不住。
「好。」聽見廖湫忱的話,男人口頭上暫時答應下來。
男人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指腹指面都很粗糙,這是廖湫忱早就知道的。
此時沒了前兩天兩個人第一次的無措,不需要再一點點試探。男人恢復神志,也沒了剛剛發瘋時不顧一切,顯得從容許多。
指骨微微曲起,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順著那些吻痕一點點往下,最終慢條斯理地抵住小巧粉紅的位置去磨。
廖湫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有些綿軟的小腿蹭著男人西裝褲。
被男人的動作刺激到眼淚溢出來,她命令他:「好了,下一步、下一步。」
今天男人卻沒有那天前天晚上聽話,不是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一直到她伸腿去踢男人才挪開手。
廖湫忱剛鬆一口氣,卻見男人低頭下來。
原本暴露在空氣里的小小櫻桃被含住。
廖湫忱眼淚不受控制往下掉,又想要更多,於是揪住男人頭發催促他:「不要了,直接下一步。」
裙擺被堆起來,廖湫忱的腿有些紅,是剛剛在玄關處被磨的。
中途兩個人從坐著的姿勢換成站的,將近一個半小時後,廖湫忱累的不行,才回去。
動作從一開始的一點一點小心翼翼變成大開大合,只是廖湫忱依然沒吃下全部,只吃了一半多,已經撐的不行。
廖湫忱小聲啜泣,晶瑩剔透的眼淚順著粉紅的眼尾克制不住往下滾,將床單暈濕開來。
看到她眼淚掉的凶了,男人會故意停下動作問她:「不舒服嗎?」
「……舒服。」廖湫忱抽抽噎噎,感覺自己快崩潰,她用自認為兇狠的眼神瞪他,警告男人,「你別問了。」
實則聲音綿軟,斷斷續續像撒嬌,連霧蒙蒙的眼睛也像在可憐的求饒。
一切落在男人眼里。
男人喉結滾了滾,他下巴和脖頸都還沾著剛剛殘留的水痕。
趁著廖湫忱意識模糊,他將她的眼淚卷下去吃掉,露出一點心滿意足的神色。
水痕模糊住了視線,不過廖湫忱依然能看到男人臉上的巴掌痕跡,她下意識抬起已經酸軟的手去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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