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湫忱只玩了一會就後悔了。
早知道應該讓陳霧崇自己去解決的,好半天下來沒有一點進度,一眼看不到盡頭。
手心泛起紅, 隱隱有些疼,廖湫忱有種自己手心都有些破皮的錯覺。
在她露出不耐神色前, 男人鬆開她,沉悶沙啞的聲音先響起:「你先去洗澡吧,我自己來。」
廖湫忱立刻鬆開手, 抬起頭去看陳霧崇。
男人剛剛下巴脖頸喉結處沾上的水漬還沒全部干透,沒有眼鏡, 略顯鋒利的五官此時顯得格外明顯, 青筋凸起,全身肌肉緊繃著。
因為男人半闔著眼,烏黑濃密的鴉羽微微垂下, 廖湫忱看不清他的目光,但他現在和平時實在大相逕庭,一時讓廖湫忱居然有些挪不開目光。
廖湫忱後知後覺意識回籠,伸直曲起的腿,匆匆扔下男人,準備從床邊下地。
但她顯然沒把控好這次和上一次的程度區別。踩到地毯的一瞬間,她腿上一軟,重新跌回床邊。
還好不是跪到地上,但廖湫忱依然覺得羞恥,尤其是旁邊男人在看。
廖湫忱咬咬牙,準備重新試試。只是還沒動作,先被男人手捏住了睡衣裙擺。蕾絲裙擺在剛剛被弄髒一點,廖湫忱恨不得立刻洗澡換下這身睡衣。
男人卻像是毫不在意,修長的手指輕易捏住水淋淋的裙擺,也挾制住她起身的動作。
「老婆。」
聽見男人沙啞富有磁性低聲喊她,廖湫忱側過眸,準備質問男人在幹什麼,只是還沒開口,先被男人奪走了所有目光。
陳霧崇的模樣比剛才更甚。
頭髮已經被汗打的濕漉漉,上半身的白色襯衫已經完全濕的不成樣子,額角汗珠還在順著男人臉龐往下滾,最終隱沒在領口。
與平日完全截然相反,讓廖湫忱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她腦子裡冒出來一個念頭。
陳霧崇要去會所當男模,一定很受歡迎,肯定經常被點。
就在她發怔的功夫,男人已經聲音沙啞地將完下半句話,「踩一下。」
「什麼?」廖湫忱沒反應上來。
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去,廖湫忱臉一點點變紅,神色錯愕,完全想不到在白天正人君子的男人會提出這種要求。
沒等她拒絕,就聽到男人繼續壓低聲音,汗珠順著他高挺鼻樑落下,男人咬字清晰,一字一句,「老婆,踩一下。」
興許是他的表情太過隱忍痛苦。
鬼使神差,廖湫忱跟著他的話動作。
她重新跌進男人滾燙的懷裡,貼近他充滿荷爾蒙氣息的胸膛,他心跳聲太明顯,幾乎要把她耳朵震聾。
男人半低下頭,廖湫忱被含住耳垂,身子不自覺抖了抖。
廖湫忱以為男人下限就是這里了,沒想到下一秒聽到男人恬不知恥繼續道:「用力點。」
房間已經被他們弄的一塌糊塗,包括落地窗前的地毯。
廖湫忱撿了那件乾淨的睡衣要去洗澡,在進浴室前又叮囑男人:「你收拾記得動靜小點。」
她說話的時候男人剛系上腰帶,俯身將落在地毯上的腕錶拾到桌子上,聞言嗯了一聲。
男人套上衣服,雖然還是顯得狼狽,但被指甲劃出的痕跡被掩藏在衣服里,一點不見。此刻又身姿高挺地站著,一言不發。
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和剛才判若兩人。
廖湫忱沒了跟他繼續講話的性質,進了浴室。
酒店房間內自帶浴室是霧面玻璃的。
房間里的人雖然做不到看到完全清晰,但看個大概是綽綽有餘的。
男人半天沒有繼續動作,目光幾近纏綿痴迷地盯著浴室里的人影。
裡面是他的老婆。
裡面是他的寶寶。
以後就算老婆再扇他、打他、罵他、哭著喊討厭他,他也不會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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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湫忱出來,房間被收拾了七七八八,換上了備用床單和被子。
勉強令人滿意,但大半夜,也不好要求更多。
她帶著有些酸軟的身軀躺下,長舒一口氣,催促道:「你快去洗吧。」
男人轉身進了浴室,廖湫忱立刻拉起被子蓋上。
明明是新婚夫妻都會做的正常事情,被他們兩個搞得像偷情一樣。
廖湫忱等了半個多小時,一直沒等到男人出來,困意一點點襲卷上來,很快陷入淺眠。
陳霧崇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出來,躡手躡腳躺到廖湫忱身邊。他緊實肌肉的腰腹上、寬闊熾熱的背上全是她剛剛撓出來紅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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