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今天老婆跟別的男人擁抱、送別的男人進酒店、還和別的男人吃飯,他就嫉妒的要瘋掉。
男人看著懷裡人被眼淚粘濕的睫毛,克制不住惡劣的心思。
他的眸子又黑又沉,和車內昏暗的光線幾乎融為一體。
這樣看著老婆好可憐。
怎麼辦?
他才稍稍比平時多用了一點點力氣,還沒有放開去吃,老婆就已經可憐成這樣,後面要怎麼辦?
心裡雖然這麼說,但男人其實並沒有半分真的悔恨之意,只恨自己剛剛沒有吃的更多。
男人吞咽兩下,漆黑的眸子死死盯著懷裡的人,像獸類看著來之不易的珍貴獵物,他在廖湫忱看不見的角度輕輕笑了一下。
就這點本事,老婆還敢來撩他。
還敢在見完別的男人後來撩他。
男人重新湊下去,這次是耳垂。
廖湫忱沒想到他猝不及防回動作,一個激靈身體抖了抖。
男人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反應,自顧自向下,一直到脖頸處,停下。
她的脖頸,鎖骨很快變得濕淋淋一片。
廖湫忱先前警告過,因此男人不敢用力,只輕輕一遍遍用有些粗糲地舌頭舔過每一處。
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在男人一遍遍動作後微微泛紅。
不疼,有點癢。
說不出來的感覺,非要比喻有點像小狗舔毛。
廖湫忱喊了兩聲,男人仿佛沒聽到,她終於忍無可忍,用手揪住男人的頭髮,逼迫著聽不懂人話的男人停下:「你是狗嗎?」
男人抬起頭,鴉羽下一雙眸子深沉,裝著她看不懂的晦暗情緒。
廖筠心沒回來,廖家車庫輕易別人進來,此刻一片寂靜。
他們躲在車裡接吻,有種隱秘的刺激感。
「嗯,我是。」
他是老婆的小狗。
是老婆唯一的小狗。
別人都沒有資格。
還沒等廖湫忱反應過來,男人就曲下膝 ,很自然地將俯身的動作改為半跪。
像前幾次那樣,男人動作熟稔地從頭開始做,只是今天是長裙,比前面幾次不方便許多。
男人骨節分明都修長手指輕易就將青藍色的薄薄裙擺推起,等到裙擺全部堆到廖湫忱大腿處,露出了裙子下薄薄的一層透明絲襪。
男人不動聲色用手扣住老婆的腰,避免一會掙扎時老婆亂跑。
廖湫忱的腿型相當好看,不是純纖細的乾癟的瘦,而是每一處恰到好處的飽滿,不多不少,合在一起又顯得纖細和苗條。
察覺到小腿腿肚處灼熱的溫度和粗糙的陌生觸感,廖湫忱一個激靈,都忘了關心男人剛剛那句話。
車上平時顯得寬敞,坐十幾個人都綽綽有餘,但此刻卻顯得無比狹小,讓廖湫忱想逃跑都找不到地方。
他在幹什麼?!!!
廖湫忱低下頭,臉漲的通紅,她喊她名字,「陳霧崇!!!」
後面兩個字就顯得難以啟齒許多,原本揚起的音調也放低,一字一頓提醒他,「絲襪。」
男人終於抬頭,神色平靜,他表情坦然。聽見廖湫忱的話終於忍不住輕輕笑了下,在廖湫忱有些不解的視線下用手指將那層布料輕輕捻起,「這個嗎?」
他……
他怎麼這樣?!
廖湫忱幾乎懷疑自己看走了眼。
男人太過坦然,讓她原本預備好的話又憋了回去。
男人鬆開手,像是隨口一問,「爺爺怎麼樣了,今天在醫院照顧爺爺累嗎?」
廖湫忱沒想明白,陳霧崇是怎麼將話題突然轉到這裡的?
她還停留在剛剛男人那個動作和話帶給她的震驚上,只覺得這是男人轉移話題的手段,因此不太想接這個話題,自然也沒察覺到男人話里的試探,她敷衍地隨意帶過:「還行。」
廖湫忱沒注意到他說完這句話後,面前男人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晦暗濃稠起來。
男人唇角的笑意收了起來。
老婆騙他。
廖湫忱完全沒察覺到男人的異樣,被他突然都動作驚到,渾身發抖。忍不住抓住他的頭髮,只不過這次男人沒有停下動作。
男人甚至沒有像前幾次一樣處理好一切阻礙,而是直接動作。
廖湫忱的雙腿被迫分開,不像是前幾次那樣直接,這次溫熱感傳來時隔著布料。
她的腰被男人寬大的掌心扣住,想往旁邊逃都不行,舒服的過頭了,生理性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溢出。
廖湫忱忽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車上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