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就是故意的。
惡劣情緒在男人心里膨脹。
陳霧崇的半仰著頭,痴迷地目光一寸寸掃過面前仿佛被精雕細琢出來的人臉上。而後目光慢慢往下滑到鎖骨處,已經被落下的眼淚浸泡的不成樣子的濕漉漉的領口、還有仔細看還能看出一點淡粉痕跡的吻痕。
兩個人都出滿了汗,尤其是廖湫忱,她全身都是水——眼淚、汗水,或者別的……
那條專門用來夏季穿的青藍色裙子薄薄一層布料已經被汗浸透,變得欲遮欲掩,只要男人故意去看,那麼裙下的風光幾乎一覽無餘。
男人顯得幽深晦暗的目光定定落在面前人即使隔著薄紗般布料也能看出瓷白和細膩的小腹上。
舌尖抵住上顎,克制住上手去摸的衝動。
老婆好可憐。
鼓起來了。
第44章
相信 不是讓我給你塗?
廖湫忱順著男人的視線看下去, 瞬間明白了男人在看什麼。
這下不止是臉和脖頸了,因為羞惱,全身肌膚都泛上粉色了。
她要他現在、立刻、馬上出去!!!
陳霧崇對廖湫忱的惱火一無所知, 他痴迷的視線流連在廖湫忱小腹鼓起處,本來不應該這麼明顯的, 但最近廖湫忱最近在廖家又瘦了幾分,顯得更纖細, 這次又突然吃到了不該吃的位置。
那點起伏是因為他產生的,是他們親密的證據。
男人的血液幾乎要沸騰起來。
他又想起來第一次做夢時在夢裡廖湫忱唇張合, 一字一頓罵他:「變、態。」
骯髒、惡劣因子幾乎控制不住向外擴散
男人垂著眼, 卻忍不住輕笑一下, 陰沉晦暗又痴迷纏綿的目光像頑強的寄生科植物, 無聲無息間已經緊緊纏繞蔓延和生長。
他就是變態。
覬覦老婆這麼多年的變態。
他現在就想把手貼上去,和老婆對上視線,老婆那麼敏感,只要稍稍用力, 就會控制不住到處都流出水來。
他只要靠的夠近,老婆流下的眼淚就會砸到他胸膛, 老婆濕漉漉的眸子就會帶著羞惱一動不動盯著他,不再關注那些不重要的東西。
按下去的時候用力的過分了,老婆就會像剛才一樣, 舒服地把水噴的到處都是,還要他用手去兜。
在這種時候老婆臉和脖頸會變得更紅, 睫毛也一閃一閃, 可愛死了。
卑劣的念頭從男人腦海滾過,喉結不受控制上下滑動,但最終陳霧崇還是強迫自己挪開視線, 只抬手把要往出掙脫的老婆按住。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出情緒,只能從沙啞的嗓音里聽出他的不平靜,「咬太緊了,出不去的。」
廖湫忱對男人腦子裡剛才的骯髒念頭一無所知,她已經記不清到底這是今天陳霧崇第幾次說「咬太緊了」這種話,但她一定不想再聽到一次了。
「閉嘴!」
男人看著她,又害怕老婆生氣,只敢在心裡輕笑。
老婆凶他也這麼可愛。
確認廖湫忱緩過來之後男人開始動作,應廖湫忱的要求,兩個人的位置已經重新顛倒過來。
剛才廖湫忱在上面,被男人身上幾乎堅硬的肌肉硌得不舒服,現在她換到下面,又因為身下剛才車上沙發被淋濕感到不舒服。
男人為了照顧她,故意將動作放的極為輕慢,但也依然吃不消。
廖湫忱眼淚滾的到處都是,眼前幾乎霧蒙蒙一片,她掙扎著往別的地方躲,手指無意間碰到了一團東西。
廖湫忱想側過頭去看,男人敏銳察覺到她有要走神的跡象,黑色瞳孔微不可察緊縮了下,突然加快。
廖湫忱一瞬間失神,自己都沒意識到抽泣出聲,手指不自覺用力,在男人脖頸肩背劃出新的傷痕。
眼睫眨動幾下,遮擋視線的眼淚掉落,面前一瞬間都變得清晰不少。
怕廖湫忱生氣,男人不敢做的太過分,只短暫幾下就重新調整到合適的頻率。
廖湫忱腦子一團亂麻,像在被人用玻璃棒攪動,思索不了什麼,但依然還惦記著剛剛摸到的東西,分神側過頭去看,「……你放了什麼東西?」
她扭過頭,才注意到是一捧花。
仔細去看,可以看出搭配稍有潦草凌亂,要麼不是花店買的,要麼就是陳霧崇太敷衍選了個拉胯的花店——但後者可能性不大。
聽到廖湫忱的話,陳霧崇才捨得分出一點視線給旁邊,想起來是他給老婆帶的花——只是剛剛被老婆迷的七葷八素,全忘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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