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往後靠了靠。
陳霧崇目不轉睛盯著電腦屏幕,看見廖湫忱又翻了會手機,目光里露出幾分不耐煩來。
瞬間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是誰?
誰讓老婆不高興了。
剛剛在主臥廖湫忱描述時概括的太含糊,陳霧崇一出來就已經給助理髮消息讓他們仔細去查今天宴會上發生了什麼。
他會再一個一個收拾一遍。
任何惹老婆不高興的人都應該被收拾。
下一刻,廖湫忱自言自語的喃語落進男人耳朵。
「做陳霧崇的老婆真麻煩。」
男人神色瞬間僵住,懷疑自己剛剛幻聽了。
老婆說什麼?
老婆嫌他煩了?
所以這兩天老婆才一直不理他?
男人心情焦躁起來。
等他回神再去看電腦,臥室燈已經黑了下來,床上的人已經把手機放下了。
陳霧崇思緒被廖湫忱隨意一句話輕易全盤攪亂,恨不得現在立刻推開主臥門跪在她面前道歉,讓老婆不要嫌他煩。
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在昏暗的臥室里,原本已經躺下的人又緩慢坐起來。
男人吐出一口濁氣,按耐下焦躁的心情,死死盯著電腦屏幕。
床上的人起來,從床頭櫃摸了瓶藥。
男人心又沉了沉,這次是因為心疼。
指腹情不自禁貼上電腦屏幕,等他回神,廖湫忱已經重新躺下了。
陳霧崇什麼心思也沒有了,乾脆將電腦合上,在黑暗裡點了根煙,猩紅的一點光將男人原本就晦暗的神情襯得更加陰鷙。
老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相信他?
煙一直燒到手指。
男人驚覺,終於回神,最終還是忍不住出了側臥,輕車熟路地擰開主臥的門。
老婆喝了藥,今晚會睡的很沉。
因此陳霧崇一時間忘了遮掩,連步子都比平時急促一點。
他輕而易舉就到了床前,老婆的一切就輕而易舉映入他眼底。
老婆躺著,眉還蹙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不好的夢,睫毛也輕輕顫動著。
男人看了幾秒,抿了抿唇,想伸手去碰一下廖湫忱的眼皮,手指蜷縮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行動。
最終還是被釣了好幾天後按耐不住的惡劣心思占了上風。
男人動作熟練地掀開了床上人的被子。
他的目光先落在小腿上。
廖湫忱的肌膚如羊脂,柔軟溫潤,因此微微一點青痕也格外明顯。
哪怕在昏暗的臥室,陳霧崇也一眼注意到了。
陳霧崇喉結滑動,手指緊了緊,本就焦躁的心情一瞬間墜入谷底。
因為不相干的人,老婆的腿受傷了。
好像把老婆藏起來。
這樣老婆眼裡就只有他一個,也不會不小心被那些討厭的人弄傷了。
疼嗎?
男人還是情不自禁伸手,輕輕貼上了床上人小腿受傷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驚到,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一腳踢了上來。
力道不重,只是正好踩在他臉上。
廖湫忱相當愛乾淨。
她從頭到腳都是軟的,身上每一寸皮肉都是香的。
被人踩在臉上,是相當具有侮辱性的舉動,按道理是應該發怒的。
但踩他的人是老婆。
這是獎勵。
陳霧崇喉結滾動兩下,沒忍住,下意識舔了上去。
下一刻,他側過眸,和床上不可置信的人四目相對。
老婆的目光像一道劍,直直射過來,將他扎的七零八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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