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湫忱太好看。
不同於剛出來時還微微有點羞恥的模樣,現在更坦然,這樣看他時像天然的上位者。
陳霧崇喉結滑動, 摟著懷裡人腰的手指忍不住蜷縮兩下。
喜歡。
喜歡老婆。
陳霧崇本身對這種東西並沒有什麼獨特的癖好。
只是因為是廖湫忱, 所以很容易興奮起來。
陳霧崇鬼神使差開口, 「老婆我錯了。」
時隔幾次廖湫忱總是要來這麼一次,刻意折騰一下陳霧崇,兩個人都已經心照不宣熟練了。
廖湫忱有意折磨他,不緊不慢繼續捏著尾巴尖,似乎沒想明白他突然道歉幹什麼, 似笑非笑看他,「你錯哪了?」
廖湫忱的指甲粉粉的,手指纖細白嫩,無意將手里的貓尾巴翻來覆去摸。
男人視線幾乎挪不開,甚至有片刻嫉妒。
為什麼老婆現在摸得不是他?
如果老婆也這樣玩他……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當著廖湫忱的面說的,只敢在心裡想想。
廖湫忱從容不迫,但陳霧崇已經快忍不住,他迫不及待想去親廖湫忱,又知道他讓老婆穿這個,老婆肯定有點不高興了。
所以老婆現在只是想隨便找個由頭折騰他一下,沒有真的要為難他。
陳霧崇湊上去,灼燙的呼吸落在廖湫忱頸肩,向她道歉,「我不該背著你偷偷查,更不應該自作主張。」
陳霧崇吻技越來越好,準確的來說是越來越合廖湫忱的心意。
他不用力,只輕車熟路進去。
舌釘打了並沒有代很久,廖湫忱短短新鮮感過後又覺得煩,讓陳霧崇別戴了。
舌頭上的傷口已經開始長住。
陳霧崇已經學會克制住自己貪婪地本性,更好地向廖湫忱喜歡的方向去學習,只輕輕含吮,等將她嘴裡的口水吃個七七八八,又慢慢舔。
廖湫忱很快軟下腰來,被迫開始跟著男人的節奏呼吸。
「慢點。」廖湫忱瞪男人,只是目前最嘴還被堵著,聲音含糊。
男人好半響才鬆開她,從鼻腔悶出一聲輕笑,聲音粘膩,「老婆。」
從那天廖湫忱發脾氣事情過後,他們再沒親近過,陳霧崇難免有些著急,他將頭埋在廖湫忱頸肩,輕輕嗅。
他的手指想順著廖湫忱的腰往下,被廖湫忱拍開。
廖湫忱看他,一隻手捏住他的臉,強迫男人抬起頭,「雖然我砸了你是我不對,但是你背著我自作主張惹我生氣我也要罰。」
被老婆罰。
光想到這幾個字,男人一瞬間幾乎頭皮發麻。
他乖乖點頭,喉結滾動,半響才從幾乎要冒煙的嗓子裡擠出來一個字,「好。」
老婆要罰他。
怎麼罰他?
不過跟陳霧崇想的完全不一樣。
廖湫忱沒有扇他,甚至沒有踢他一腳的意思,男人有些失望。
下一秒,懷裡的讓緩慢開口,「坐我對面,往後點。」
陳霧崇猜不到她要幹什麼,還是乖乖去了。
看著陳霧崇鬆開她,坐好,廖湫忱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撥弄了兩下身上的衣物布料,輕輕將白色的蕾絲邊布料撥開。
在陳霧崇的注視下將蹙著眉試探著將手指探進去。
在男人青筋鼓起激動到要直接起身時抬眼警告他,「別動。」
濕潤的唇一張一合,「懲罰就是,你看著我自己來。」
但廖湫忱被伺候男人慣了,自己來顯然不熟練磕磕絆絆。
不過剛剛接吻時已經變得很濕潤,因此也不算太難。
看著廖湫忱不得章法的動作,陳霧崇手指都蜷緊了。
嗓子渴的要冒煙,眼睛幾乎要泛紅。
但廖湫忱不讓他動,他也不敢動。
廖湫忱不捨得用力,稍稍來了感覺腿就發酸,腰也發酸,靠著枕頭咬住唇,感覺水往出溢。
不夠。
總感覺還差一點。
又一次再要到達前不上不下停住,廖湫忱喘了兩口氣,終於捨得分出心思用已經濕漉漉的眸子去看陳霧崇。
陳霧崇額頭手臂青筋都鼓起來了。
仿佛一隻馬上就能失控的瘋狗。
廖湫忱輕輕看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粉白色手指被泡的比平時更白,她還沒擦,因此指尖還是濕漉漉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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