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霧崇貼上來,「老闆,我可以給你錢也可以。」
廖湫忱看他,並不上鉤,將腿往回勾了勾,「便宜沒好貨,更何況倒貼。」
她故意刁難,「你都會什麼?唱歌還是跳舞?彈鋼琴?」
男人恬不知恥,本來就松松垮垮的睡袍徹底被拋卻,「老闆我不賣藝,賣身,只賣身。」
只賣身?!
這話他都好意思說出口。
廖湫忱想踹他,忽然想起來剛結婚那會陳霧崇在她面前裝的正人君子,跟現在面前人兩模兩樣。
不知道他是怎麼裝的出來的。
當時哪怕就是有人跑到廖湫忱面前告訴她,她聯姻老公是個不要臉的變態,她可能都不會信。
想到這裡,廖湫忱忽然笑了笑。
她掀了掀眼皮,抬起眸子輕輕看他,語氣嗔怒卻不是真的惱,「下流。」
陳霧崇目光變得深沉,順勢舔上她的手指,「老闆,你背著你老公出來點我,你老公不會生氣嗎?」
廖湫忱把手抽出來,似笑非笑,「我老公不行。」
陳霧崇一時間不知道應該生氣還是興奮,只是額上青筋鼓得更厲害。
他觀察著廖湫忱的神色,試圖從裡面看出一點什麼。
難道老婆真的覺得他不行?
老婆真的不滿意?
掙扎片刻,內心的糾結比起情趣來說占據了上峰,身份從被包養的切換回去,陳霧崇這次沒提前問,三兩下就將廖湫忱弄到水淋淋。
熟悉的濕軟。
緊緊貼著他,沒有那層阻隔,顯得更親昵。
在廖湫忱猝不及防溢出眼淚的表情中,男人湊近,緩緩開口,「老婆我不行嗎?」
廖湫忱咬咬牙,「不行。」
男人徹底放開,連套都不用戴,加上被刺激,動作只重不輕。
不過依然顧忌著廖湫忱,時刻注意著她有沒有不舒服。
害怕廖湫忱還有顧慮,陳霧崇親親她的眼皮,補充道,「老婆你放心,我做了雙重保險,我還吃了藥。」
又想起廖湫忱剛才的話,他磨了磨牙,「等你想要小孩了我就不吃了,提前去做恢復手術。」
「……」
男人進的太兇,廖湫忱先惱怒幾秒,又覺得好笑。
想跟她玩角色扮演的情趣結果自己先吃醋上頭。
廖湫忱抓住肩膀,倒也沒逼他出去,短暫快感過後,眼淚淌的到處都是。
她抓住空隙開口,聲音斷斷續續,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只是想緩和一下激烈到吃不消的節奏,「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想要小孩?」
這樣的老婆實在太可愛。
男人輕笑一聲,湊近她,視線痴迷纏綿地掃過每一寸,「老婆,我說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到了後面場面開始失控。
陳霧崇壓著廖湫忱逼她多吃一點,然後用手輕撫小腹的位置,還要不停問她,「老婆我不行嗎?」
廖湫忱滿頭汗,話都說不完,只吐出一兩個字眼又被撞碎。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裡是微不可察的笑意,語調刻意放緩放慢,和動作是截然相反的節奏,繼續問「老婆我不行嗎?」
廖湫忱想開口,剛吐出一兩個字眼就被迫停住轉為嗚咽。
周而復始幾次下來,廖湫忱再猜不到陳霧崇是故意的才是奇怪。
她瞪過去。
神經病!
注意到她的視線,男人握著她腰都手輕而緩動了動,語氣平淡,「太太,你老公不行的話可以來長期包我,我給你打折,很划算的。」
他彎唇,「而且我身強體壯,太太你有什麼愛好我都能滿足。」
男人說的時候廖湫忱眼淚還止不住往下滾,聞言只咬牙切齒,「陳霧崇……」
給她等著。
後面幾個字被迫咽回去。
男人親昵地親了親廖湫忱的眼皮,吻掉她的眼淚。
最終被廖湫忱忍無可忍扇了一巴掌才消停下來。
已經後半夜了,陳霧崇沒有絲毫要消停的跡象。
顯然這種頻率已經超出正常夫妻生活的頻率。
廖湫忱喘了口氣,手指指腹摸到男人背上的疤。
熟練地換到別的地方,抓住陳霧崇的肩。
察覺到廖湫忱的動作,男人體貼的想讓她休息一下,動作慢下來。
廖湫忱卻在思索另外一件事,她是不是要帶陳霧崇去看一下醫生?
陳霧崇對懷裡人的想法一無所知。
以至於第二天,廖湫忱出門時喊上他,陳霧崇喜出望外。
畢竟廖湫忱出門從來不是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