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忱。」
誰?
誰在喊他老婆?
還喊的那麼親密。
陳霧崇只要一碰上廖湫忱的事情就會喪失理智,現在也是這樣。
他下意識地忽略了江季同和電話里少年聲音的差別,咬牙切齒地將目標定在江季同身上。
果然是他。
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為什麼偏偏來霧汀市開會。
在陳霧崇咬牙切齒地在心裡將「姦夫」的祖宗十八代全罵一遍的時候,在電話另一端的廖湫忱正給了男高版陳霧崇一個冷眼。
他從過來後見到廖湫忱,被廖湫忱撿回去到現在,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廖湫忱這樣看他。
少年垂下眼,安靜閉上嘴,將眸子裡的晦暗藏起來。
電話那邊是她現在的丈夫嗎?
嫌他打擾了他們嗎?
她到底和誰結婚了?
他這段時間每天夜裡做夢都是這個問題,抓心撓肺地想知道到底是誰。
到底是多優秀的人,能讓廖湫忱為他戴上戒指。
陳霧崇不覺得有人能配上廖湫忱。
對面肯定是個小人。
少年心裡有些酸,也知道自己的猜測毫無道理,純屬惡意臆想。
他喉結滾動兩下,開始想措辭,一會要跟廖湫忱怎麼說。
出乎意料的,廖湫忱並沒計較他的冒犯,掛了電話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
有些驕矜的神態,淡淡睨他,看不出來生氣的痕跡,「吃飽了我讓你送你回去。」
少年手指蜷縮兩下,在廖湫忱起身前還是抬頭問道,「阿忱,那你呢,你要回家了嗎?」
廖湫忱知道陳霧崇之前就對她有心思,但一直不知道這麼早之前就有了。
現在活生生的過去的陳霧崇站在她面前,讓她直觀地感受少年有點無措和卑微見不得光的潮濕的喜歡。
廖湫忱對現在的陳霧崇的秉性都已經一清二楚,更何況過去那個有些稚嫩的還藏不住事情的他。
她原本準備拿包的手停下,忽然笑笑,「不是,去公司。」
只是沒說去誰的公司。
廖湫忱撩著眼皮看他,和少年黑漆漆的眸子對上,少年的睫毛刻意顫了顫,放在桌子下的手紋絲不動,一切動作都清晰地落入廖湫忱眼中。
她在面前人微微有些呆滯的神色中勾了勾手。
包廂里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別人,服務員上完菜後就已經被打發出去了。
今天是個好天氣,落地窗外剛好可以看到霧汀市最大的湖,相當漂亮的景觀,絕佳的觀賞視角。
在廖湫忱招了招手的動作里,男生像乖巧的小狗一樣到了她面前。
很乖的神情。
仿佛只要開口,哪怕讓他立刻去死也毫不足惜。
少年舔了下唇。
好香。
很香的味道。
跟之前和媽媽在廖家的時候,那一晚那一巴掌一樣的味道。
一點都沒變。
哪怕廖湫忱稍稍長高了一點,但依然比他低,他微微垂眸,就能將她精緻白皙的脖頸全部攬入眼底。
廖湫忱頭髮很柔軟,今天沒編發,最簡單的披肩,黑色的發絲垂下一直到腰上。
她老公會吻這裡嗎?
他們上過床嗎?
她老公也會誇她很香嗎?
她老公會幫忙給她吹頭髮嗎?
少年捏緊兜里的東西,大腦胡思亂想。
「低頭。」
相處已經快一周,這還是他離面前人最近的一次。
少年清晰地感覺到面前人和記憶力的人的一點差別,但還是心臟狂跳,被浸人心脾的香蠱得神志不清。
只是順著廖湫忱的要求做。
低頭做什麼?
接吻嗎?
還是發現了他的心思?認出了他是之前見過的變態?
要扇他嗎?
預想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白蔥般的手指柔軟又纖細,靈活又輕鬆地在他愣神地功夫伸進他褲子口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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