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蹲下身,略顯累贅的黑色西裝外套終於找到了他最合適的用途。
頂替那個聊勝於無的裙子布料將廖湫忱裹起來。
廖湫忱下意識縮了縮,有些頭疼,開始思索解釋的措辭。
她明白這件事確實是她不對,哪怕旁邊那個人只是過去的陳霧崇,但沒給本人說過,發生這種事確實不太好。
於是廖湫忱沒反抗,沉默地任由男人給她批外套。
男人半跪在沙發前,批完外套又開始撿散落在沙發下的衣物和鞋子,並不著急等待回復的樣子,慢條斯理幫廖湫忱穿鞋。
最終先熬不住的既不是廖湫忱也不是現在的陳霧崇,而是少年,他咬了咬牙。
這個位置男生剛剛才跪過,剛剛裡面的褲子被他脫掉了,這個姿勢能看到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他恨不得把地上的男人拽起來打一頓然後取而代之。
男人自然也不好受。
白嫩的大腿肉微微泛粉,視線再往裡,哪怕有些昏暗,也能看清裡面濕潤又粉紅、腫脹。
底下的沙發還是水淋淋的。
剛剛進來的時候男人早注意過廖湫忱的唇,微微紅腫,很明顯旁邊的少年沒什麼經驗,不會掌握力道。
絕不是他早上留下的傑作。
剛剛發生過什麼不言而喻。
嫉妒的情緒快要淹沒男人。
他氣的要發狂,但旁邊少年虎視眈眈的目光還是提醒著他現在不能失態。
不能給你這個野小子可乘之機。
就算老婆想嘗點新奇的給了這小子可乘之機,但他不可能把主動權讓到他手里。
幾乎片刻間,陳霧崇已經思索好了一切。
眼見男人眼睛越來越紅,眼底的渴望幾乎要溢出來,少年終於忍無可忍,冷笑一聲打斷他,「阿忱喊的是我。」
男人本來不想當著老婆的面表現出自己不通情達意的一面,萬萬沒想到面前少年居然蹬鼻子上臉。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雖然是半跪的姿態,但多年久經商場浸染出來的壓迫氣勢半分未少,「我老婆喊的是我的名字,跟你有什麼關係?」
男人眼神譏諷,「而且都說了是我老婆,你是誰?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小偷,用什麼立場來跟我說話?」
「……」
廖湫忱一聽,就知道一定是陳霧崇誤會了。
她有些頭疼。
剛才十八歲的陳霧崇沒亮明身份嗎?
本來只想解釋她昏了頭才跟過去的他發生關係。
現在看來還要跟陳霧崇解釋旁邊少年的身份。
少年冷笑,反唇相譏,「阿忱喊的我,讓我拿東西,你是智力障礙嗎這麼簡單的事情搞不清楚。」
男人站起身,神色陰鷙,仿佛下一刻就要動手。
「……」廖湫忱被吵的頭疼,「行了。」
兩個人齊刷刷看向她。
男人眼底神色陰沉,卻因為是廖湫忱又緩和了下來,只是緊繃的下頜依然透露出他的真實情緒。
少年也沒好到哪裡去,幾乎要把牙咬碎 ,沒想到未來的陳霧崇這麼纏人。
但他還是快速調整好表情,先做出委屈的神態,看向廖湫忱,「阿忱——。」
眼見兩個人又要打起來,廖湫忱冷下臉,神色嚴肅起來。
霎時,原本暗自針鋒的男人和少年都安靜下來。
十分鐘後。
陳霧崇聽完完整解釋,臉色更黑,打量著面前的少年,心裡仍覺得這是面前這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心機男的陰謀。
無稽之談!
穿越。
編也不找個像樣的理由。
居然用這套來騙他老婆。
也只有他老婆會上當。
男人冷笑一聲,「說你是過去的我,證據呢?單憑一張嘴,臉是能整容的。」
聽到這話,原本充滿敵意的少年忽然笑笑,上下打量他一番。
雖然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是使了什麼陰險手段跟阿忱結婚的,但自己的把柄他還是了如指掌的。
少年慢條斯理道,「你確定要我當著阿忱的面說,你多麼齷齪你自己心裡清楚。」
看男人的樣子,少年也不相信他這些年長正了,變成正人君子了,他做的事情恐怕只多不少。
男人臉色黑下來。
這麼一搞,廖湫忱徹底沒了興趣。
本來就只是情緒上頭,現在冷靜下來確實發現不妥,但她也不會穿著這身出去,趁著旁邊一大一小兩人對峙的功夫,她發消息喊保鏢送衣服上來。
門鈴響起,男人和少年同時起身,神色緊繃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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