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候, 男人沒有繼續往下下去。
剛剛是為了刺激那個不要臉無恥的小偷,男人當然捨不得老婆背別人看到一點,哪怕是別的時間的他自己。
陳霧崇也沒那種在別人面前找刺激的愛好。
更何況,男人清晰地知道, 不管是過去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的動作沒深入, 懷裡的人卻沒立刻緩過來, 柔軟細膩的手臂皮膚還緊緊貼著他。
呼吸融化在一起。
老婆。
他的老婆。
他唯一的老婆。
男人痴迷地看著懷裡的人, 一旁少年也痴迷地看著男人懷裡的人, 但嫉妒地盯著男人的手,恨不得將這隻礙眼的手砍掉。
少年咬牙切齒。
本來阿忱是來陪他的, 全被這個老男人攪黃了。
西裝將裡面的風光遮了個嚴嚴實實。
要停手回去, 男人又開始遲疑。
現在老婆意識還不太清醒,加上少有的愧疚, 乖乖坐著仰著頭讓他擺布,這樣的機會太難得。
回去後等老婆清醒, 願意讓他吃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老婆身邊總是很多人, 這點從頭到尾都沒變過。
她總有應不完的邀請,約著出去玩的,或者什麼其他的。
而且老婆最近和一個不知道幹什麼的朋友一起搞工作室, 哪怕沒有十八歲的陳霧崇從中作梗, 他能得到的關注也少的可憐。
男人思酌片刻, 可恥地捨不得這一刻的溫存。
男人喉結滑動兩下,側目,原本溫和粘膩的目光一瞬間變成嫌惡,「你去隔壁,再開個房, 房費我會報銷。」
陳霧崇不知道就是自己這一個貪心之下做的決定讓自己多麼後悔。
他說完,將目光重新挪回懷裡的人身上。
廖湫忱軟下來,任由他抱著,陳霧崇只微微用力,摟得更緊,西裝下白皙綿軟的手緊緊貼上男人寬大的手掌。
當然不住這些,還有別的。
一點點濕潤的水順著往下流,將男人的手掌打濕。
廖湫忱剛剛只是一瞬間懵了,被男人帶著節奏走了,但還沒到陳霧崇拿捏她的地步。
搞清楚男人要做什麼,她一時間腦袋發漲,恨不得兩巴掌把男人拍醒。
要做也是滾回家去做。
把人趕走在別人酒店做算怎麼回事。
廖湫忱臉漲紅,暴露在空氣裏白皙順滑的肌膚泛起粉色。
想打男人的當然不止廖湫忱一個,還有少年。
本來今天一切好好的,福利是他的,能摸阿忱大腿抱著阿忱的人也是他。
結果被人從中作梗,現在還被對方反客為主要求他出去。
少年冷笑。
反正他們是一個人。
退一步來說,阿忱也是他老婆。
憑什麼他出去。
房間內三個人心思各異。
男人目光如刀刃般射向旁邊少年,似乎在問他怎麼還不出去。
本來是很有興致的,弄到現在這個場面,廖湫忱根本不想做了,她蹬了兩下腿,踢在男人大腿處,想掙紮下去。
男人早已習慣,輕車熟路且恬不知恥用手握住她的小腿,哄她,「老婆一會再踩。」
意思被故意曲解,廖湫忱臉更漲紅,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羞恥。
少年臉色更冷。
陳霧崇今天確實太不要臉了,就算被刺激到了也該有個度。
而且廖湫忱已經看出來了,陳霧崇剛剛都承認了那個就是過去的他,就是一個人,現在就是故意在她面前拿喬。
廖湫忱情緒上頭,也不肯再給陳霧崇好臉色,「滾下去。」
她從來不委屈自己,有脾氣一定要發出來,冷笑,「我沒喊你,你又跟蹤我?我說過什麼你忘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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