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在一堆藥劑里翻找,沈皿盈拱著蹭到床的邊緣,雖然艱難,但還是希冀地探頭觀望,感動的眼淚差點當場流出來。
男人隨手提著的腰封分外沉重,放下時砸得桌子哐當一聲,把旁邊的對講機和槍械震得一顫。
辨認不太清都是什麼,但有很多工具和武器,就那麼把裝備放在了那裡。
他像是超人那樣,周身發著光,帶著活命的希望走了回來。
目前的生命得到了保障,沈皿盈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懸著的心輕鬆不少,話也多了起來。
「哥,你太沒有警惕心了。你把武器大大咧咧地放在那兒,就都不設想一下萬一被我拿到,然後偷襲你的可能嗎。」
她注意到了那堆東西,語重心長地提醒。
好像很為他操心,對自己還算自信的樣子
就是說話時頭重腳輕地栽倒在床邊,腦袋朝下乾嘔,胳膊撲騰撲騰依舊好險徹底掉下去,掙扎了幾下,還是靠男人的攙扶才躺回的原位。
捏著手裡顯得格外迷你的針管,男人對比一下兩人的體型,尤其是對面現在的身體狀態,眼神微妙了起來。
針管打出幾滴藥劑,他拽住沈皿盈軟趴趴的胳膊,幾下就找到血管扎了進去,一套熟練還反抗不能的操作,說明了誰才是能偷襲的一方。
「哥,」沈皿盈低頭看著他懟了大半管的藥劑,剛剛光顧著感慨,都忘了詢問這具體是什麼藥,「是解毒劑對吧,應該不是什麼粉色小花製成的危險藥劑吧。」
「...」
她差不多習慣對方的沉默了。雖然沉默寡言,一副綁匪的做派,沒想到還蠻好相處的。
就是不知道扎的到底是什麼。
這藥起效快得異常,沈皿盈眼皮發沉,也沒力氣想太多了,強撐著困意跟他道謝:「就當是解毒劑了,沒想你綁匪人還挺好的。」
「我不是綁匪。」
「哥,怎麼稱呼。」
「...科拉肯。」
事實上,說完呼這個字,沈皿盈就已然昏死了過去,速度快得離譜,大概率是沒聽到他難得的自我介紹。
她的安靜,讓科拉肯終於能鬆了口氣。
床上女孩兒終於閉上了眼睛,看著比醒時好相處,那張臉靜謐又安詳...並不安詳。
眉頭緊皺,還處在痛苦中,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坐起來抓他的手說很多話。
科拉肯瞄了眼手裡的針管,裡面還剩了小半管解毒藥。
這東西藥效要比普通醫用的猛,拿捏不准給她的用量,他沒敢多用。但看這個樣子,她應該得安靜地緩很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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