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皿盈意外他在不高興的同時還能注意這些,但很快就抓住這個機會,探出受了傷的腿,給他瞧,捂住臉,故作可憐:「老公,我好疼~」
她說話總顯得哪裡奇奇怪怪。
科拉肯聽了進去,但地上和她都太矮,不方便:「坐去床上。」
不知道有沒有人提醒過,他說話,其實也很奇怪。
沒在這時候打趣他的表達方式,沈皿盈乖乖地扶著他的胳膊走到床邊,坐下,瞧他在那兒忙。
他的腦袋總是換來換去,經歷了章魚,破衣服,紅眼蒼蠅之後,現在又換了一種。
沒再那麼誇張醒目,是簡單的黑色頭套,能看出布的紋理,擋著頭和面部,只露有關眼睛的那一部分。
應該是新拿到的。
科拉肯在地上坐下,單手環住她那條腿的腳踝,許是放在地上不夠方便,又沒別的地方,只好先牽著落在自己的腿上。
大腿把褲子撐得滿滿當當,踩在那兒,腳趾蜷縮著卷了卷,極其突出地感受到了下方的肉感,還有熱度。
拿斧頭和槍的手力氣很大,但在上藥的時候卻很輕柔輕巧,而且靈活。
沈皿盈安靜地看了一會兒,難免因此感到疑惑,他這個人真蠻奇怪的。
如果是為了目的而故意找上她的話,有必要陪著玩這麼細節嗎?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不把她交給背後的勢力嗎,還是說他們要求不動聲色地監管...
她撐著下巴,跟他閒聊:「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氣什麼?」
「你回來的時候,我沒首先抱你。」
「...」
這個解釋,聽起來他好像還怪小氣的。
科拉肯不說話,沈皿盈就用腳踩他的大腿,吸引他的注意。
她身上穿著他那件上衣,露著腿,抬著腿,落在他身上,在視野里晃眼地晃。科拉肯壓下巴,沒敢抬頭看,只專心上藥。
弄好後,他自己的手收得倒快,但沈皿盈卻遲遲不拿開,科拉肯猶豫片刻,只好再次伸手把她的小腿挪開,自己則閉著眼轉過身,背對她,改為在地上抵床坐著。
他莫名消沉,身子還往下躥了躥,拿脖子抵著床沿,一言不發地看著前方放空。
腳被拿開,空蕩蕩的,沈皿盈還有點不適應,尤其是科拉肯又不再理會她,明明屋子裡有兩個人,卻再度陷入了寂靜。
不論對方為的是什麼,她都不喜歡這種安靜的感覺。
說說其他也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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