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嘴,你幹什麼總在不合適的時候問問題,做點另外的工作都比瞎問強。
稍稍別開臉,沉皿盈不給他繼續嘗試了,悶聲:「中國很多好玩的地方,有機會的話,歡迎你來。」
「嗯。」
再繼續跟他摟抱在一起可不是好想法,沉皿盈動了下腰,已經被他抵了好一會兒,她想起身。
有同樣的想法,科拉肯這次配合她的動作,沒再摟著不放。只是在距離越來越大的時候,放下的手下意識地又抬了幾厘米,停了幾秒,握拳,堪堪收回。
沉皿盈站了起來,意義不明地瞥了科拉肯一眼,他還繼續坐在地上,似乎並未察覺不對勁。
對方的氣味和體溫依舊還留在她身上,手現在還麻著,總感覺身上各個位置都殘留他的觸感。
好可惡的身材,好可惡的性格。
她垂頭喪氣,不在這兒和他面面相覷了:「 ...我要去洗澡。」
科拉肯疑惑:「你不是剛洗過嗎?」
走去衛生間的腳步稍有停頓,沉皿盈心虛,磕磕絆絆地扭頭,惱羞成怒:「要你管!」
科拉肯稍作思索,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沉皿盈還沒走出幾步,科拉肯想了想,問了個似曾相識的問題:「要幫忙嗎?」
她總是體貼耐心地跟他說話相處,照顧他的情緒,他很感動,也想做點什麼。
女孩子什麼感覺不清楚,但從他自己來看,挺難受的。
科拉肯不想她難受。
聽到不得了的發言,沉皿盈左腳右腳瞬間打架,差點當場摔倒。
身後的視線太強烈,她一時抬不起頭,甚至沒好意思再看科拉肯,只能腳步踉蹌地快步跑去衛生間,啪嗒一聲甩上了門。
沒搭理他,那應該是拒絕了。
幾秒後,合上的門緩緩推開,露了個小縫,似乎是在裡面偷偷看他。
科拉肯察覺到了這道視線,和他撞上,沉皿盈視線閃躲,但還是猶猶豫豫地探出頭,不該有的好奇心隱隱作祟:「你,你想怎麼幫?」
她在不看那裡挑戰中獲得了0秒的好成績,你也試試看吧!
倒也沒到那種地步,科拉肯沉默半響,還是舉起了手。
骨節粗大的手指存在感異常強烈,指尖處有繭子,不經意划過肩頭時就磨得慌。
抓著門框,沉皿盈瞳孔微顫,視線平移躲開,但又莫名其妙地折返回去,沒出息地閉眼,咬牙,在遲疑。
因為沒有拒絕,她再次偷偷摸摸瞧過去的時候,科拉肯已經配合的站起身,邁步往這邊來了。
頭不得不揚起,看向另外的高度。
剛剛有一段距離,他的手看著還行,好像跟她也沒差多少。現在就奇了個怪,道理她都懂,但鴿子為什麼那麼大。
沉皿盈將門拉回了不少,瞬間沒了底氣:「感覺有點疼,還,還是...」
她似乎很為難,科拉肯便試著幫她想更溫和的辦法,不過他也很生疏,「嘴也行。但我都只看過理論,沒實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