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哥這嗓子,說英語時一股粗獷的德式口音,還是母語更適合他,可惜她聽不懂。
「...謝謝。」科拉肯快接不下去了。
菲尼克斯當扒手也沒忘插話嘲諷:「怎麼的,你倆不熟啊。」
「戳你兔毛氈去,」沉皿盈現在對他不感興趣,相比之下還是老公哥更好玩,她繼續探頭跟科拉肯搭話,「你在做什麼呀?」
科拉肯:「修無人機。」
沉皿盈:「哦。修它幹什麼呀?」
科拉肯:「拿來用。搜集情報。」
戳一句回一句,確實是有問必答,就是太乾巴,悶得慌,好像他們倆真不熟。
不對吧,隔著面罩親也是親,要不要互幫互助也問了,不該聽的也聽過了,怎麼距離感總是忽遠忽近?
沉皿盈撐著下巴,「哦」了一聲,在思考他們這算什麼關係。
科拉肯看了她一眼,直覺告訴他這時候該說點什麼。
他憋了一會兒,主動找了個話題:「校區無人機都被破壞了。」
沉皿盈都能理解他的單個單詞交流法,這種組合句子更難不倒她,她可以穩穩地接過話。
「女寢前面是操場,操場前面是鳥園,說是鳥園其實之前就是片小樹林,後來成了鳥類奇美拉的占據地,就是它們幹的。」
「我有個朋友變成了鸚鵡奇美拉,」提到這裡沉皿盈有點不好意思,「我能躲著無人機攝像跑出學校,多虧了它們幫忙。」聽說她想離開學校,朋友們特意襲擊了無人機和監控器,給提供條件。
結果為了那份數據,她又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不,不會生氣吧...
鸚鵡。科拉肯若有所思。
在綠化帶撿回沈皿盈的時候,他下意識地躲過了無人機的監控,機械產品死板,有簡單的規律,並不是難事。
但活著的生物截然相反。
科拉肯沒躲過鳥的注視。
女孩兒暈倒在地,她旁邊有一隻在打量、陪著她的鸚鵡,見他靠近,審視地打量了幾眼,隨即扇翅膀飛開,在枝頭停腳。
但鸚鵡並未遠走,它繞過屋檐,追著跟蹤,目睹了全程。
然後便沒再出現。
她朋友?
科拉肯記得那就是一隻普通模樣的鸚鵡,乍一看不像怪物,鳥沒帶來什麼危機感,他覺得其實還好。
不知道鳥類奇美拉能不能用,如果沉皿盈能說服它們的話,對於他們離開會很有幫助。
小鳥就小鳥吧,科拉肯還是更在意那個兔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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