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又在想這個事情了,當乖巧好學生當了20年,她真的很在意。
在小房間相遇碰頭,離那什麼臨門一腳,但至今不知道姓名。
聽起來怎麼不咋正規,下一秒就得抱頭蹲下一樣。
媽,她在國外被迫學壞了,怎麼辦啊。
不行,家長就只會悵然若失地說一句,無所謂,大清亡了。
沉皿盈垂頭喪氣,蔫了,又不敢太表現出來。
愛情沒那麼簡單,極速版激情要不得,閃婚沒有好下場。
她掰著手指頭盤算,給自己找出路,老公哥人挺不錯,那他應該對誰都挺不錯。
老公哥願望樸素,不至於一棵樹上吊死,那她就能跟他說再見了。
意思是沒了她,他轉身再去撿別人,想要的家庭關係還是能補上,對他來講,差別估計不大。
別人和平分手,他們到時候和平釋放,放心,看在合作過的關係上,她不會報警的。
按這個思路發展,前路明明是光明的,但沉皿盈捂住胸口,總感覺有點不爽。
本質怎麼還是被退貨?
她這輩子最聽不得的就是被退貨,感覺自己顯得一點都不重要,半點人權都沒有。
沒法寄希望於[導師對她下跪,哭著表示她才是學術大牛,不回去研究就沒成功希望] ,那老公哥就不能努力一下嗎?
有本事一拳砸過來,然後堵門不放,把她捆得嚴嚴實實,表明就非這個不可的決心,愛之深恨之切,之類的。
那也不太合適哈哥,有話好商量。
想退又不想退,她真糾結。
科拉肯終於從羞赦中走出來了,心率穩定下來,他有思考其他的力氣了。
看向菲尼克斯,那傢伙正在手搓兔毛線,但不久前跟著應下那聲響亮,無法忽視。
科拉肯聲音冷冰冰:「和你什麼關係。」
他們兩人的家庭,菲尼克斯來扮演什麼角色?
菲尼克斯底氣十足:「我來做小。」
科拉肯:「...」
年輕人果然都很抽象,科拉肯在想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愈發難以跟上他們的思維。
科拉肯微妙地打量菲尼克斯,對方一幅無所謂模樣,他沒感覺到那股類似的危機感。
走嘴不走心,玩笑話,可以跳過。
科拉肯沒再過問。他最近涉及了太多未知領域,朋友之間可以開這種玩笑嗎?
不清楚,頭一次,回去查一下。
「三個人熱鬧,」菲尼克斯坦蕩蕩,靠這份坦蕩順利融入其中,他看著鍋沉思,「不過我們那兒認為三個人吃飯不吉利。奇怪,我怎麼感覺忘了點什麼。」
沉皿盈友情提醒:「沒關係,現在是四個了。」
守株待兔很有用,他們特意選了個離食堂大門口近的位置,香味飄出去,吸引來了新的兔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