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兔子一眼是麻辣兔頭的命,寄生身體是撿來的屍體,一點也不乾淨衛生。
有的兔子眉清目秀,是鮮活的人類身體,穿著黑色的褲子和高領毛衣,仿佛還能嗅到柑橘洗滌劑的味道。
他擋在路的中央,手腕上拷著鎖鏈,但沒起到束縛的作用,鎖鏈另一頭早就斷開,拖在地上。
明明什麼都沒做,始終靜靜站著,流露出的感覺卻不太妙。
這感覺實在太熟悉,科拉肯屏住呼吸,他在意這傢伙很久了,那股危機感穩穩地壓在胸口。
沉皿盈探頭,眼前一亮喊了聲學長,敲了敲科拉肯的胳膊,示意他將自己放下,她去交涉。
科拉肯的動作有些僵,可情況特殊,他似乎這時候不該有另外的動作。
糾結片刻,他只能配合地鬆開,目視她走過去,沒什麼底氣地攥緊手。
家庭最重要的是信任。對吧。
鳥群也看見了那道身影,隔著一段距離停下,沒有輕易越線,但也沒有立即離開。它們轉眼睛思索,還在盯著其餘三個僱傭兵,不想輕易放過。
三位哥的生命暫時得到了保障,沉皿盈鬆口氣,可以放心去和學長對峙了。
這群人聯合著瞞她,什麼都不說,更別提還有數據的事情。
沉皿盈覺得捧書苦讀這半年的自己像個傻蛋,她勉勉強強搞明白的那點東西,他們估計早就知道了,但就是不給解釋補充。
怎麼,一個個都不想做人了?
越靠近越氣,那件毛衣甚至還是她洗的,又不是外人,憑什麼瞞著她。
在他面前停下,沉皿盈撂下狠話:「我們該好好聊一聊了!」
學長低頭看她,沒說話。
熟悉的沉默,但表情細微的不對勁,沉皿盈敏銳地辨認出了對方的情緒,明顯是超級生氣。
她氣場頓時弱了下來:「對不起是我說要離開的結果又回來...不對,我是回來找數據,你們果然在騙我,學校還有關鍵的資料。」
把人耍得團團轉的又不是她,她為什麼要心虛。
「你別想了,這次我一定要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麼搞出來的,肯定和你當實驗對象參加的研究有關係。」
兔頭學長不理會她的話,壓著怒氣,只比了個[離開]的手勢。
「沒門,」沉皿盈拒絕被退貨,她也在氣頭上,跟他吵,「你們怎麼都這樣,什麼都不告訴我,就只想著把我趕走。」
「我又不是小孩兒,我有什麼不能知道的,努力之後我的生理課結業分數可是全校第一!」
「難不成在你們眼裡,我腦子很不靈光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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