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做錯的事情可多了。
當意識到她可能離去時,他腦子裡產生了糟糕的想法,竟然有種把人拷起來,鎖進屋子裡再也不放出來的衝動。
甚至不得不承認,拽著手銬走的時候,確實有種莫名其妙的踏實感。
太可怕了,他怎麼能有這種念頭。
更何況這地方也不合適,異國他鄉,安全性低,不方便採購必需品,尤其還有政府盯著。
不如先回德國老家,他在那兒有個房子,離市中心算不上特別特別遠,想去可以開車。
環境靜謐,綠化好,很安靜...
不對。
科拉肯連忙甩頭,皺眉,他又在想不對勁的事情了。
聽他解釋,他絕對不會傷害她,他只是,只是想繼續跟她一起生活。他不是綁匪。
保險起見,回去之後轉職去做當地特警好了,反正也專業對口,各方面都很方便。
對不起,他又在想不對勁的事情了。
無聲嘆了口氣,科拉肯有點頭痛和煩惱,這種情況到底怎麼做才好。
內心倒隱隱知道最合理的答案,但思緒逃避般避著走,總有不情願在滋生。
他偷瞄沉皿盈,對方平視前方走著,沒說話,科拉肯看不見她的臉,只能自己猜,總感覺她是不高興了。
科拉肯垂眸想對策,這城市不是好地方,要不,至少從這裡離開去看看他老家呢?
那沉皿盈倒是沒有,她只是在想別的。
照顧她的步速,科拉肯刻意再刻意地放慢了步伐,兩人算是並排走在一起。
沉皿盈餘光瞄他,暗中比量,之前說跟他們兩個其中誰單獨時沒法立刻認出來,這次她專心觀察,還真找到了不同。
老公哥的腰,比菲尼克斯的更粗壯。
抱過一次,胳膊張開,根本摟不住。
沉皿盈沒忍住「哇」了一聲感慨,低下頭,比量了下自己不算長的腿,再瞄他的腰。
對不起,她又在想不對勁的事情了。
她捧住臉頰,想閃躲視線,但忍不住落在那兒。
厚實馬甲最下方與腰帶上方,露出的那一圈超絕腰部線條,讓人難以挪開目光的絕對區域。
不去做頭牌真是可惜了啊!
想壞事遭報應,也可能是他陰影底下確實冷,沉皿盈不受控制地眯了眯眼睛,打了個噴嚏。
不經意忍住的聲音有點小,但也沒逃過科拉肯的耳朵。
他低頭瞧,女孩子貼著他走,和他的全副武裝不同,穿著短褲,瞧著是不怎麼保暖。
?但最近不還挺熱的嗎?
他們行動時背著一堆東西,是覺得熱得慌,但不能脫,脫了涼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