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皿盈就更有底氣了,她付出的可不止是簡單的2元錢,還有許多隱形的附加價值。
菲尼克斯很想躺平,在拿她的毛巾擦頭髮:「小粉花,你就不能歇一會兒嗎。」
怎麼這麼有活力,她不累的嗎。
沉皿盈:「同志,請叫我參謀長。」
僱傭兵是狼性文化,她也擅長螂性文化,中文讀音一樣,沒什麼區別,怎麼就不能當他們參謀長了。
科拉肯無聲地坐在床邊,幽幽地盯著沉皿盈,心情微妙,突然看不到這次會議的未來。
已經不止是發言的問題了。
[參謀長]說要總結漏洞,制定計劃,她就是個問題。
這次出動,他們問怎麼去實驗樓,想要個方案,粗略點也行。
沉皿盈說,走著去。
參謀長,僱傭兵看起來命很大嗎。
科拉肯說話很保守,他也沒說。他不想打擊沉皿盈的積極性,畢竟她看起來真的很想開會。雖然說出來的話,估計沒太大可行性。
萬一因為他否定,她一氣之下更想離家出走可怎麼辦?這不行。
菲尼克斯也想到了[走著去]的故事,難得沉默了兩秒。
就這個制定計劃的能力,別當參謀長了吧,他們豈不是趕著去送死。
菲尼克斯舉手:「我要發言,申請換個參謀長。」
沉皿盈:「一票否決,波蘭不要說話。德國來。」
菲尼克斯:「?」
科拉肯:「Das klingt gut.(說的好。)」
沉皿盈茫然,沒聽懂,為什麼突然說德語?但是應得好,很有參與感,喜歡。
兩位雇來的僱傭兵並肩坐在床上,顯得床又小又可憐。
沉皿盈站在他們兩個前面,方便大家面對面交流。
沒有黑板能敲,沉皿盈就拿空白筆記本湊數,好讓自己顯得很正規:「既然沒人發言,我就開始了。」
科拉肯:「...」
菲尼克斯:「誰沒發言了?」
沉皿盈不為所動:「既然大家現在都是隊友,朋友,一家人...」
菲尼克斯:「什麼時候的事?」
與最開始的生硬與不熟相比,現在大家關係都拉進了不少。
也算有了點情誼,沒必要再冷冰冰的,沉皿盈當然要適當調整任務目標,多加一點溫情在裡面。
「首先,最重要的一點,我要去拿數據,而且還有別的事情要同步處理,意思是還得在校區滯留一陣子。」
「你們是想繼續跟我組隊,」沉皿盈朝他們比了兩根手指,認真問,「還是不管我和數據,解散,現在就想辦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