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停步,菲尼克斯側身瞥了她一眼,食指懟她的腦門,有必要警告:「 2次了,絕對不會再給你下次了。」
沉皿盈配合點頭,總是轉折著讓他離開,確實有點不是人。
菲尼克斯是想走來著,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有什麼事給忘了,反手掏了掏褲子口袋。
沉皿盈的手突然一沉,菲尼克斯放了個東西在上面,低頭看過去,一瓶嬰兒油。
沉皿盈茫然地摸了摸臉,應該還好吧,很乾燥嗎?她只是最近都沒想起來化妝而已。
菲尼克斯:「我想起來DVD類型了。」
沉皿盈:「什麼?」
他拍拍沉皿盈的肩膀,她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沉皿盈沉默:「...你特意給我的?」
菲尼克斯:「不是,你酒館的同事讓我給你,還讓我替他們給你比個大拇指。」
沉皿盈:「...」
他們想到哪裡去了。
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會在隔壁一直監視和監聽你們,別做什麼壞事。」菲尼克斯居高臨下,他可會撬鎖。
沉皿盈覺得他說話矛盾:「那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菲尼克斯:「以防萬一。」
沉皿盈:「什麼萬一。」
菲尼克斯:「萬一我能用呢。哦,那要不你先還我吧,我怕你弄丟。」
他真的伸手,往回要。
沉皿盈默默遞了回去,其實也有點猶豫,最近洗得太勤,臉好像真有點干。但留著感覺有另外的嫌疑,算了。
菲尼克斯伸著胳膊,由於穿著背心,手臂露得很完整。
乾乾淨淨的,最多有些傷疤,和沈皿盈想的不太一樣,還以為會一身的紋身。
「你怎麼沒紋身啊?」她好奇,多嘴問了一下。
「我怕疼。」菲尼克斯意識到了問題,不是很想要了,「那還是把這個還給你吧,我不想走那什麼...」
「滾出去。」
有的人活該被趕走。
抬腿踹菲尼克斯一腳,把人踹出門外,沉皿盈氣沖沖地關上門,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科拉肯。
事情一件件處理,開完會,到下一件了。
沉皿盈疑惑地眨眼,老公哥剛剛換了個位置,坐到了床邊的地上。
那麼大一隻,縮坐在角落裡,垂著頭,顯得陰鬱又可憐,搞得沉皿盈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怎麼了?
科拉肯也沒紋身。不是不喜歡,也不是怕疼。他怕和紋身師交流。
科拉肯之前很怕沉皿盈知道他的焦慮,但現在,他改變想法了。
家庭充滿了不穩定性,不確定性。
這種情況下,如果把自由全部給她,能保證她不會一聲不響地逃走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