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兒渾身灰敗,慘澹得口紅都黯淡了。另一個眼睛亮晶晶,高興地舔了幾下嘴唇,唇彩因此變得更水潤。
好,科拉肯已經找出來了。
科拉肯摸摸正失落那個的腦袋,但其實還挺喜歡另一個的表情,如果沉皿盈也能來一遍就好了。
當然,生蛋不可以,一方面生不出來,另一方面不是說好不要孩子的嗎。
菲尼克斯很配合,順著設定走,體貼詢問:「你們要準備那個什麼了嗎?」
沉皿盈冷臉罵人:「臭不要臉。」
另一個有點不好意思:「可以嗎?我好像要到**期(estrus)了哦。」
科拉肯動作一僵,思維不受控制地順著發散,不敢再看她。菲尼克斯突兀地噗嗤一聲,實在沒繃住。
沉皿盈聽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了,她無助地捂住臉,恨不得刪除掉這段記憶。
別用她的臉說那種話!
「聽起來都像是她會說的話,真難認啊。」菲尼克斯為難。
沉皿盈悶悶出聲,帶著泣音:「菲尼克斯,你個混球。」
「沒辦法了,那這樣吧,你跟那個,」菲尼克斯攬過罵他的這個,跟科拉肯提議,「我跟這個。鳥類有estrus ,這麼好的機會就給你了,好兄弟。」
科拉肯面無表情,選擇開槍。
這下一隻鳥奇美拉都沒有...
大家都沒來得及注意的地面,兩隻兔子正在掐架,它們長得也一模一樣,仔細看,是之前趴在沈皿盈肩膀上的那個。
後腿猛蹬,站起來壓著揮拳,明顯是正品優勢更大。
鳥怪奄奄一息,被拔了一地鳥毛,兔子打贏了,眼神不屑,呸一下吐了個口水,又重新爬回到沉皿盈的肩膀。
腦袋一埋,瞬間就像個無害的毛絨掛件。
沉皿盈忍不住感慨,兔子和鳥的關係都這麼差勁嗎,她學長和學弟也差不多這個樣子。
摸摸兔子的耳朵,沉皿盈抬頭看向他們三個,沒立刻說話。想到他們都對自己做了什麼,她也學著兔子那樣,狠狠呸了一聲。
「都是科拉肯的錯,我本來有另外的辦法,」菲尼克斯迅速把自己摘出去,「本來想直接就這麼進去,到時候誰被鳥攻擊啄腦袋,那誰就是真的。」
天天掏鳥蛋的人類仇家,和可愛無害的同類,不信它們認不出來。
沉皿盈:「你最好之後也能面露沮喪地拼命求我。」
科拉肯:「抱歉。」
沉皿盈:「還有你也是。」
三頭犬剛剛沒插話,也沒打斷,觀賞了一番年輕女孩兒被欺負時的豐富表情,這樣的機會不多,難得瞧見,還挺有意思。
菲尼克斯年輕,科拉肯也沒有他年紀大,在三頭犬眼裡他們都是毛頭小子,根本不懂得蜜糖和鞭子的道理。
隊友欺負完,換到他來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