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皿盈面無表情:「你就等著以後沮喪著求我吧,遲早的事情。」
無視菲尼克斯的發言,沉皿盈內心忐忑,指尖輕輕抵住本子的封皮,有些遲疑。
提到她...該不會真的像菲尼克斯說的那樣吧?
沉皿盈苦著張臉,皺了皺鼻子,假如導師遺物里全寫那種話,那對她的傷害未免也太大了。
但這東西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勾得人惦記,逐漸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
她鬼迷心竅翻開了第一頁,去窺探導師內心的想法。
紙上只寫了一個單詞。
fearless,無所畏懼。
俊秀果斷的筆鋒,像是在表達和傳遞著書寫者本人的信念,他神色看著虛,體內卻是個堅韌的靈魂。
指腹輕輕拂過這個單詞,他仿佛無形中給予了沉皿盈些勇氣,翻開了下一頁:
懷疑研究組裡的俄羅斯女同學和中國女同學是情侶,兩個女同。
我並不支持組內戀情。
但因為政治正確不敢說。
fearless,英勇無畏(x)
fear less,害怕女同(√)
沉皿盈:「...」
導師你私底下就在想這個嗎。
沉皿盈面無表情地往下翻頁,和預想的哪裡不一樣,似乎也用不到醞釀太多的勇氣,導師他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倒要看看這傢伙還能寫出來什麼。
其中一個好像在和試驗對象談戀愛。
什麼,她不是女同。
我並不支持組內戀情。
但因為政治正確不敢說。
還好很快就分手了。
菲尼克斯探頭圍觀,將兩頁內容盡收眼底,難得閉上了靈巧的嘴,不知作何評價。
沉皿盈默默地把日記本合上了,導師讓她這時候抬不起頭,他一點考量都沒有的嗎,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現在好了吧,人死了,日記本被翻出來反覆觀摩。
他是死了,不在乎了,但裡面談及的對象還活著,可憐得很。
沉皿盈有點沒勇氣繼續看下去了。
菲尼克斯想了想,問:「你導師是不是有點,嗯,奇怪?」
沉皿盈:「是的,美式入侵了他的大腦。」
三頭犬有一點比較好奇,也就沒先提起日記後面的內容:「我能問一下,你對你導師的印象如何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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