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主動接近原來是別有目的,一下子就變成了大人的骯髒世界。
沉皿盈難得表情這般微妙複雜,三頭犬看在眼裡,猜她一時半會兒估計沒法接受現實,可能會內心崩潰,很快就要哭喊著辱罵他,
畢竟事情發生得突然,三頭犬體貼地給沉皿盈留出反應時間。
「按照慣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三頭犬問。
沉皿盈:「竟然不是龜o縛,嘴裡也沒被塞穿過的內褲,你們的下限原來還沒掉到那種地步,讓我有點出乎預料,說實話,還有點感動。」
三頭犬:「...」
這孩子真是見多識廣。
沉皿盈:「拷問拷打都可以,但以防弄髒房間,我能先上個廁所嗎。」
上個廁所,然後趁機溜走嗎。
三頭犬:「拙劣的藉口。不行。」
沉皿盈:「我說真的,今天光顧著行動了,都沒來得及去廁所。而且你可以有些衛生意識嗎,無菌環境很重要的。」
三頭犬:「沒關係,其實我不介意那種。」
事情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沉皿盈啞言,只能惡狠狠評價他是糟糕的大人,算了,也不是特別急,還可以再等等。
「科拉肯呢,」沉皿盈試著打探,努力向前探身子,「還有菲尼克斯,他們還活著嗎?」
三頭犬希望她能明白,是他來審訊她,不是她來審訊他。
他無情否認:「你們是笨蛋嗎,這可是政府,你們的臨時小隊速度怎麼可能會比政府快。甚至還想背著政府搞事情,要是成功了,寫進小說都沒人相信。」
他的態度聽起來好堅決,沉皿盈垂下頭,像被訓過一樣,神色落寞,又不說話了。
按照三頭犬豐富的工作經驗,被審訊方應該尖叫,哭鬧,辱罵,不配合審訊,誓死不從。
但沉皿盈又抬頭看他,故意裝可憐,抽泣,拉長了尾音:「爸爸。」
三頭犬:「 ...拜託你先不要那麼喊。」
沉皿盈撇嘴,果然是個心口不一的男人,說好的[我看你就像我女兒呢]。
是的,是有一點。
「我幫你卸了妝,之前的哭花了,」三頭犬指了指她的臉,「對了,這是你的日記本。」
他反手掏出了個本子,應該是想遞給她。
沉皿盈欲言又止,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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