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弟變成了鳥奇美拉,長了翅膀,可以飛,逃脫成功機率非常大。但她完全相反啊。
「我們來聊聊吧,讓我想想,主要是和你導師有關的事情。」上司悠悠開口。
關鍵詞正確,沉皿盈小心翼翼抬頭,緊張地抱緊了懷裡的包,是時候賣隊友了。
這都是她學弟乾的,她什麼也不知道。
上司:「不用緊張,算是三頭犬的委託,希望我能和你聊聊你導師的事情,他說你想知道怎麼回事。」
上司:「嗯?你剛剛是想說什麼嗎?」
沉皿盈:「沒有,我只是打了個嗝,不用在意我。」
沉皿盈表面一本正經,背地裡暗暗慶幸,好險,原來不是質問,差點就主動交代了。
「我導師?」
沉皿盈不確信地複述了一遍,抿起嘴,這個詞出現的有些突然,還很有重量,搞得她下意識緊張,都有點不敢繼續聽。
「嗯,我們是大學同學,」上司點頭,想了想,還是多補充了一點,「硬要再說詳細一點的話,他舍友吧。」
只是他們兩個職業規劃不同,在校期間起就已經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沒想到最終又在此處匯聚。
上司翹著腿,也有些無奈,其實沒想把這件事透露出來。
三頭犬,這人不愧是情報販子,竟然連他和這孩子導師的關係都能扒出來。
說真的,最近在這邊活動的間諜和特工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上司眼睛又不瞎,既然能爬到這個位置,保持敏銳度也算是基操,但他選擇視而不見。
說的事情越多,出的事就會越大。
不把事情說出來,就不會出事,出事了也和他無關。
他的目標是左右逢源,見勢不妙就把爛攤子甩給別人,舒舒服服摸著魚升職,而不是和間諜鬥智鬥勇、對著爛攤子焦頭爛額、兢兢業業地奉獻自己的一生。
沒看見,不清楚。
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被上面問,那時候再滿臉沉思,靈光一現、不確定、遲疑地把這群間諜的事情說出來,讓上面發現「哇塞,現在有比這更糟糕的爛攤子要處理了」。
「我對你來講應該不算完全陌生,」上司讓她放鬆,恰巧有個能拉近一下關係的話題,主動提起,「那個項鍊還是他委託我定製的。」
她導師難得對他有什麼請求,稀奇地有了一次,開口就是這個。
送禮?女款?誰送?假正經?
好離奇,那傢伙性取向竟然不是工作嗎。
上司在辦公室撐著下巴沉思,對著電腦屏幕如此消磨了一整個下午,主要就是在思考到底怎麼個意思,由於表情過於嚴肅沉浸,那一個下午都沒有同事來轉交任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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