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皿盈向後縮,動作寫滿了小心,很不想和它直接接觸:「請把那不堪入目的東西拿得離我遠一點。」
金屬棒順著向下滑,戳來戳去。
沉皿盈:「請不要這樣對我。」
米哈伊爾:「到底用在哪裡?」
他難不成真的很好奇。
眼見著這不知道有沒有用過、有沒有消過毒的東西在自己身上停留,沉皿盈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這樣吧,」沉皿盈稍作讓步,努力縮著脖子躲避,提出了新的解決方案,「你把你的長棍泡芙拿出來,我來拿你實踐一下就知道了。」
說不如做,實際演示一遍,他說不定會理解得更透徹。
米哈伊爾把金屬棒放在了沉皿盈的口袋裡,就像是送了個禮物,他當做沒有聽見剛剛的發言那樣,面色如常地提起了化妝箱。
沉皿盈極力挽留:「來試一下吧,用不了多久時間的。」
米哈伊爾工作已經做完了,可以離開了。
沉皿盈:「比劃一下也行啊。」
沉皿盈:「等等,不比劃了,你還沒有給我鬆開繩子!你放心吧,我800米可以跑6分鐘還半死不活,我是絕對跑不出這裡的。」
基地裡面各個都是人才,8公里跑只算開胃菜,跑得快,說話還好聽,她超愛待在這裡的。
米哈伊爾停下,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他湊近去解繩子,順便又說了幾句話:「雖然我會幫忙,但是有關你究竟想留在哪裡,還是等之後你們聊完再告訴我吧。」
「聊?」沉皿盈疑惑。
「這就要從三頭犬說起了呢,他去和上司交涉了一會兒,然後達成了上司和你私下聊的結果。」米哈伊爾解釋,具體還是留到上司來說,想了想,又在她的口袋裡塞了張基地地圖,笑眯眯,「你說不定會需要。」
「對了,你的包就在椅子上掛著。」
把事情都交代完畢,米哈伊爾悠悠地走出了門。
沉皿盈忽地轉頭,小挎包水靈靈地掛著,一個椅子多種用處,顯得他們特會利用工具。
她有點納悶,為什麼自己才發現,這群人打的是什麼主意,怎麼和想的不一樣,沒有嚴刑拷打的劇情嗎?
一想到要和他們的頂頭上司私下聊,沉皿盈不自覺地坐直,竟然有點緊張。
又是解綁,又是化妝,搞得好仔細和認真,不會是什麼潛規則的走向吧?
上司推門進來時,沉皿盈姿態拘謹地坐著,還在內心掙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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