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和想像的都不一樣。
「畢竟你導師一直在為政府服務,大家關係維持得非常好,這點請求還是能做到的。」上司確實沒對她有什麼壞心思,捉弄人的是那群不靠譜的僱傭兵。
沉皿盈安靜了一會兒,手攥了又放,放了又攥,還是猶猶豫豫地張開嘴,有個一直沒有搞明白的問題。
「那他為什麼要研究...」沉皿盈剛開了個頭,想了想,懊惱膽怯地閉上了眼睛,還是算了吧,「我沒事了。」
上司倒是知道她想問什麼。
這個問題確實會引起思索,就像當時拿到名單的他,隨意一掃,熟人的名字赫然列在支持名單中,也是同樣的疑惑。
打著應酬的名號,他和老熟人聚了一面,趁著四下無人,很簡短地聊了下這個話題。
老熟人說,因為我知道我的天賦、我的才能。
因為他在這個時代,他是這方面的頂尖,他能扛起整個整個項目,他也深知自然演化的規律不可忤逆。
如果言語上的反對無法將其說服,那他就用實際行動證明不可行。
由本時代最頂尖的人才,不斷不斷地挑出無法填補的漏洞,來親自證明這個項目註定會走向失敗。
即使是要拿去進行生物戰爭,至少研究數據充足,能夠針對做出解藥。
從錯誤中學習,不斷改正,做不可能的事情。
鬥爭永無止境,他不會將科學加密,人類會踩著他的研究前行。
他要在最後將數據公開。
可死神突然揮出鐮刀,砍斷了按向按鈕的手。
這是一些只有他們知道的事,上司向後仰身靠在椅子上,目光落在天花板上,嘆了口氣。
上司和沈皿盈聊這些,一部分出於三頭犬的請求,對方拿出了一些情報做交換。另一部分,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這是唯一的契機,除此之外,他或許都再沒和人說起這些的機會了。
上司沉思,倒也不能把話說這麼絕對,等老年時大權在握,覺得沒事幹了,臨退休的時候還可以寫回憶錄。
他也沒再多說點別的。
三頭犬希望上司不要和她講太多,只要有關這部分的就夠了。
她敬愛的導師和舍友雖然做了無法理解的事,但卻不是大眾概念上的純粹惡人,導師趕她出去也不是覺得她能力不行。
「你導師從來沒否定你,他不是想趕你走。」上司幫他解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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