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胸口隨呼吸起伏,她暗搓搓地占便宜,想再確認一下。訓練不能白訓練,既然都這麼努力練出來了,讓她摸一下怎麼了。
隊友不就是互占便宜的關係嗎。
她說是就是,畢竟這傢伙現在不就在占便宜嗎。
但沉皿盈很快就蔫了下來,怎麼感覺比她大,憑什麼,這合理嗎。
哥,你的衣服和裝備有點礙事,不太好摸胸肌。
沉皿盈在努力,菲尼克斯也在努力,不是套娃妝,沒了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他得多看一會兒辨認。
哦,是她啊。
菲尼克斯終於勉強把人認了出來,小女孩兒無害,他沒有繼續保持醒著的必要,於是放心地閉上了眼睛,原地昏睡。
胳膊也放開了,很是愜意地擺回了床上。
沉皿盈呆愣了有半分鐘,沒太明白這算是什麼發展。
她試探地戳了戳菲尼克斯的臉,見他很快就會陷入深度睡眠,不敢置信的拍了拍他的臉,想辦法搖晃。
「醒醒,你不是想親嘴嗎?」
這話為什麼還要輪到她來說。
菲尼克斯聲音含糊:「哦...啊...對...親...」
他應得倒是挺好,眼皮是一點都沒睜開,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腦袋一歪,睡得很是香甜。
夢裡親是嗎。
沉皿盈面無表情,起身的動作也沒有放輕,甚至還不經意地踢了他一腳。
即便如此也依舊沒有反應,她握拳,突然很想找根筆,在他們腦門上畫王八。
沉皿盈強忍住報復的衝動,低頭看床,試圖再找找位置,她累了,也想歇一歇。
不如硬擠。
擠不進去。
「 ...我為什麼不去找王老闆,讓他再給我找一件呢。」
沉皿盈呢喃,與其在這裡受委屈,不如自己一個人去睡大床。
但她嘆了口氣,還是選擇了留下。
這是她老家的船,船上全是她老鄉,開往的方向也是她老家,科拉肯和菲尼克斯兩個顯得格格不入,要是醒過來發現她不見了,沉皿盈擔心他們兩個會很沒有安全感。
雖說他們現在睡得可挺香。
沉皿盈回浴室,又換上了正常的衣服,床上根本沒有能留給她的地方,她就只好暫時在小沙發上縮起來,微妙地看向床。
好深厚的隊友情。
真厲害。
這種被無視感很是傷人心,沉皿盈一開始還有點困意,但孤苦伶仃地坐在小沙發上,身子也伸展不開,越想越氣,反倒愈發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