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兩個人則是臉色灰敗,這地方絕對不對勁,怎麼天天有怪東西,還只針對他們兩個。
沉皿盈解釋說鄉下很常見,習慣就好,但他們越待越不對勁,狀況根本就沒有好轉。
疑似有她爹咪陰森森盯著,沒法做些大膽的事情,而且還經常鬧鬼。
前不久,沉皿盈說朋友想見他們,出門去接,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個骷髏頭,上面還沾著新鮮泥土。
還有叼著死青蛙,吃的滿臉是血,死死盯著他們,仿佛在暗示些什麼的黃鼠狼。
他們不懂這邊的文化。但他們眼睛不瞎。
太邪性了。
還不如應付之前的奇美拉怪物,至少火力充足就不會怕。
忽地就明白為什麼她能在一群奇美拉之中生活了,與這種精神創傷比,那根本不算什麼。
科拉肯和菲尼克斯惆悵,時間過得太漫長,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被遣返。
不想休息,想回去創業。
幾人坐在院子裡,很是平和地曬著太陽,沉皿盈總有找到亂七八糟的事情干,在摳新鮮葫蘆玩,食指伸進細細的葫蘆孔里,努力摳弄,想弄壞裡面的瓤,好把籽弄出來。
手上沾上了帶著葫蘆清香的汁水。
科拉肯直勾勾地盯著,菲尼克斯是個沒膽子的,但他不是。
他們該好好商量一下離開的事情了。
「你弄這個做什麼?」科拉肯問。
沉皿盈想了想,其實沒太大的意義,無辜:「消磨時間啊。」
消磨時間的辦法有很多種,為什麼不一起去犁地呢。
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隨即一併靠近,將沉皿盈圍住。
距離忽地被拉進,還是那種神情,沉皿盈掏葫蘆的動作一頓,看他們的眼神都提防了許多。
光天化日之下,想幹什麼?
兩人動作有些猶豫,但還是有東西想給她看。
聽起來更怪了。
給她看什麼大寶貝?這裡嗎?
這是科拉肯和菲尼克斯商討後的結果,他們或許還是應該坦誠一些東西,真誠一點,好讓她願意繼續一起組隊創業。
沉皿盈囁嚅,大白天的,她實在沒眼看:「那裡嗎哥,不合適吧,坦誠了的話我可能就不敢了。」
科拉肯:「...是臉。」
有關面容。
沉皿盈別開視線:「你說得對,那怎麼不算是男人的臉面呢。」
瞬間被噎住,他們沉默了,好不容易想露一些臉,她到底在往哪邊想。
「咳,你們說那個啊,」沉皿盈清清嗓,試圖掩蓋剛剛的發言,轉移話題,有些好奇,「說起來,你們到底為什麼擋著?」
「我太帥,他太shy ,當然,還有一部分工作需求。」菲尼克斯言簡意賅。
回答得很好,有抽象在裡面,沉皿盈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她有點後悔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