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6:20。
奇里乞亞大學, 女生宿舍。
窗簾拉著,擋住了早晨的陽光,屋內光線朦朧昏暗,環境和時間都是適合睡覺的最完美狀態。
約定的時間到了, 但鬧鐘並沒有響起,床上某個人睜開了眼睛,生物鐘比鬧鐘更準時。
她動了動有些被枕得發麻的胳膊, 偏過頭, 開口提醒:「該起床了, 今天有早八。」
身邊嬌小的女孩子依舊在熟睡,聲音很難傳到對方的耳朵里,不僅沒有起到叫醒的作用,反倒讓她順著出聲的方向拱了拱腦袋,表情安詳地倚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葉琳娜面無表情, 她的舍友為何總是如此沒有距離感。
沉皿盈昨晚說什麼[聽了恐怖故事,好可怕,我不敢一個人睡] ,即便被拒絕也不放棄,裹著被子不依不饒地可憐請求,最終還是爬上了她的床。
或許是美女舍友的床格外香吧, 沉皿盈一點要動彈的意思都沒有, 葉琳娜甚至懷疑之後會被她持續盯上。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傢伙昨晚好像說了什麼, [我們應該多些這種睡衣聚會] 。
葉琳娜忘了自己怎麼回答的了,她在實驗室熬了兩天,昨晚好不容易回了宿舍,困得要死,連拒絕沉皿盈都沒有力氣,躺在床上很快就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這傢伙有沒有偷做什麼。
葉琳娜低頭看了一眼,黏人的舍友還算有點良心,秉持著睡覺怎麼可以穿外衣的原則,幫她換了睡衣。
...這應該算有良心嗎。
換很好,讓葉琳娜更難用正常的眼神看待她了。
身邊連續催促了好幾聲,沉皿盈有了些反應,已然有了醒來的苗頭,但依舊逃避似的向下埋腦袋,不願回到冰冷殘酷的早八現實。
葉琳娜看得真切,緩緩坐起身,冷漠地反手掀起了被子,使人完全暴露在早晨的冷空氣里,再次重複:「早八。」
沉皿盈縮了縮身子,頭也不抬,手指泄憤地摳住床單,實在受不了這種上學生活了。
昨天被學姐們拉著講鬼故事就算了,講完還被導師抓去打白工。
苦哈哈地當跑腿,直到寢室門禁的前一刻。她萎靡不振地從辦公室出來,一看時間,差點心肺驟停。
為了不被鎖在樓外,拼死獻祭了一半的生命衝刺著跑回來,跑太極限了,到現在還腿軟著。
「dayday早八,dayday早八,」沉皿盈惡狠狠,小聲碎碎念,寫滿了怨念,「牛馬都不dayday早八,我不要做人了,我要做牛馬。」
末了,沉皿盈閉著眼睛伸出胳膊,想去拽舍友手裡的被子,大聲:「我要逃課!」
人總得勇敢一次。
「今天的早八是史蒂夫教授的課,你說過,你不僅要保證大於100%的出勤率,還要每次都提前半個小時出現在教室,坐在第一排,以最好的面貌迎接他的課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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