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懷疑一切的起源就在那面鏡子,今晚回宿舍她得再問問樓顏玉還記不記得宿舍的鏡子。
祁天錦收回視線,和大部隊朝門口走去。
樓顏玉路過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上面貼了一張黃符,乍一看有些陰森,便小跑兩步上去,低聲說,「你們有沒有看見那張符!?」
「那是鎮宅用的,我家也貼。」祁天錦見怪不怪,語氣平淡。
「去哪買的符?」樓顏玉瞪大眼睛。
「請風水師畫的。」
「是的,這種東西有講究,每家風水布局不一樣,亂貼不僅不保平安,還會帶來新的麻煩。」霸道總裁溫柔解釋,接著笑道,
「我也會請風水師,祁小姐家住哪?出去之後有沒有興趣交流一下?」
「我家住地府,你現在從這跳下去就能直接去我家做客了。」祁天錦面無表情,「我爸是白無常,我媽是黑無常,讓他們給你投個好胎。」
他們此刻已經爬到樓上排練室,在五樓,從這掉下去不死也得癱瘓。
樓顏玉已經稍微習慣了她對別人的暴脾氣,甚至有時間心想:有錢人都信這套嗎?怪不得都說風水師很賺錢。
霸道總裁一點都不在乎祁天錦的態度,語氣甚至算得上寵溺,「抱歉,是我失禮了。」
祁天錦冷著臉越過他走在前面。
草包哥則盯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不屑,這種光有脾氣的富家女他見多了,最後基本都會跪在地上哭著求他放過她們。
如果是在現實生活中遇見祁天錦就好了,他真想看祁天錦跪在地上求饒的模樣。
這麼想著,草包哥舔了舔乾裂的嘴角。
鄭君是第一個進入排練室的,只一眼她便癱軟在地上,發出尖利的叫聲,手腳並用向後爬,卻因為四肢發軟沒幾步又摔在地上。
祁天錦在她後面一些,已經看見躺在舞台中央的屍體了,她跨過真菌姐走進排練室,樓顏玉一臉驚恐地跟在她後面。
哪怕聽她們說過好幾遍上個遊戲的事情了,真的看見時還是抵擋不住從心底湧出的恐懼。
樓顏玉還沒走近屍體就雙腿發軟癱在地上了,祁天錦沒有停下安慰,而是直接走到屍體旁邊。
毫無疑問是易思明的屍體,周圍是大片水跡,以她的屍體為圓心向四周擴散開。
她臉超上平躺著,十指緊握放在腹部,表情平靜安詳,皮膚被泡到慘白,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可以說死的非常美麗且極富藝術感。
樓顏玉緩過神後和霸道總裁一起硬著頭皮走了過來,鞋子踩進水圈時發出不祥的啪嗒聲。
空氣里都是河水的腥味。
易思明死的地方旁邊有兩根膠帶,已經被水泡得快脫膠了。
祁天錦看著她平靜的死臉,說,「她是被溺死的,和今天排練的第四幕一樣。」
「什麼第四幕?」弱雞男在門口顫聲問道,他不敢上前查看。
「劇本,奧菲利亞因為戀人的厭惡唾棄,父兄的埋怨誤會,投河溺死在鋪滿鮮花的溪流里。」她指著一旁的膠帶,
「戲劇排練時沒有背景,會用膠帶輔助演員定位,這裡是奧菲利亞溺亡的溪流的位置。」
鄭君在門口臉色蒼白地反問,「她是不是溺死之後被……那東西拖過來的?」
「不知道,反正她死了。」祁天錦若有似無的瞟了她一眼,「說不定她今晚也變成那東西來**了。」
鄭君已經嚶嚶嚶地哭泣起來,「她說、她說昨晚聽見隔壁在敲牆,不會……」
樓顏玉瞬間臉色煞白,但她沒有說話,祁天錦的心態非常穩定,涼涼道,「是啊,誰害她她找誰,反正找不到我頭上。」
樓顏玉聽聞心情緩和了一些,是啊,反正找不到她們頭上,祁天錦早就沒敲牆了,要害也是鄭君害死的。
就算真的找上門,敲牆的也是祁天錦……
她望了眼鄭君的臉色,對方有一瞬間止住了哭泣怒視祁天錦,又很快反應過來繼續低頭抹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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