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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前不久這裡還舉行過婚禮。

他們本想直接去三樓,但是三樓壓根沒裝修,全是黑乎乎的水泥牆,連門都沒有,每個空房間大咧咧地擺在外面。

於是他們只能返回二樓,余亮盯著這些紅彤彤的燈籠,不祥湧上心頭,總覺得這一幕很眼熟啊……

「誰在哭?」他用氣聲詢問,生怕聲音大了驚動了什麼東西。

走廊深處傳來一陣虛無縹緲的哭聲,是一個女人在哭泣,配上這喜慶的氣氛,增添了萬分詭異。

余亮低著頭躲過每一個紅燈籠,硬著頭皮走在最前面,這裡他來過,這整個地方他都有印象。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來的。

每扇門背後都靜悄悄的沒有聲音,直到最後一間,哭聲近在耳邊,這哭聲會是陷阱嗎?

把他們引到門前再全部殺死?

但是不過來就安全了嗎?他們又該做些什麼來挽救這個虛假的世界?

想到這,余亮鼓起勇氣按下門把手,推開房門。

哭聲變成驚呼,房間裡面有一個新娘子。

她身上穿著白色蕾絲的長袖高領婚紗,脖子上帶著多重珍珠項鍊,頭紗也是繁複的蕾絲花紋,看起來很有年代感。

這些都無損於她的美貌,她非常純淨美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經哭到紅腫。

接著大家看見凌亂的大床,手臂粗的紅色喜燭已經燒了一半多,她看見來人後立馬衝上前,「你們救救我!」

走到一半突然摔倒在地,大家這才發現她的腳上有鐐銬,她被囚禁在這個房間了。

……

「劉先生,您還真有本事嘿!」陳富貴咧出一口黃牙,「那三個小崽子真的從正門進了!」

陳壽貴則有些好奇地問,「從正門進去會怎樣?」

今天早上陳富貴和劉洋河神神秘秘的說了什麼,陳壽貴本想問清楚具體的經過,但是對面兩個人像鋸了嘴的葫蘆那樣,什麼都不肯說。

「會死,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像從正門進去時,鬼說了什麼嗎?」劉洋河看著陳壽貴。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乾淨,也正是因為太乾淨了,透出一種無機質的詭異噶。

「他說……家裡在辦喪事,不能開正門。」陳壽貴回憶著。

「這就是NPC給的提示,喪事不能開門,如果開門了,就意味著又有新的喪事,也可能是他已經看出祁天錦的不對。」劉洋河幽幽道,

「這面鏡子,就是我們保命的根本。」

說著指了指反蓋在桌上的鏡子。

這是他們在佛堂供桌底下發現的鏡子。

陳富貴認為祁天錦在山洞裡就已經被換了人,供桌底下還殘留著『祁天錦』的香水味,他們全程都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鑽進供桌底下的無疑是『祁天錦』。

這也給了他們第二個提示,那股香水味出現就意味著鬼也出現了。

為什麼她發現了這麼大一面鏡子卻沒有說?

唯一的理由就是:她害怕這面鏡子。

佛堂中的老太夫人臨死前都要往桌子底下湊就是為了拿到這面鏡子尋得一線生機,可惜因為裹了小腳的緣故,動作太慢。

「奶奶的,怪不得我說他們扔下那臭娘們扔得那麼乾脆,他們也知道那娘們是鬼!」陳富貴罵罵咧咧。

他進過不少遊戲見過不少人,一般大學生,年輕點的男女,都是最講義氣也最喜歡把『團結』掛在嘴上的。

如果祁天錦只是被鬼盯上了,他們那隊的人再怎麼樣也會有一兩個想辦法救她,而不是所有人都排擠她。

怪他沒有想清楚,也怪他那兄弟小頭控制大頭。

陳富貴想到陳權貴還是心有不忍,但轉念一想,兄弟也算替他們擋了災,不然鬼有可能殺任何一個人。

劉洋河拿起鏡子看了一眼,古樸的鏡面倒映出他的臉,不帥不醜,和普通的中年人比起來少了許多油膩感。

不過他的視線沒有看著鏡子,而是看著窗外。

說話的空擋,日食又來了,劉洋河低聲道,「都別說話。」

氣氛安靜得可怕,門口漸漸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傳來了祁天錦的聲音,「怎麼只剩下我們兩個了?這府里的其他人呢?」

陳富貴的呼吸立馬急促起來,又很快被他壓下。

伴隨著祁天錦的聲音,還有宋婷婷的啜泣聲,祁天錦安慰道,「好啦好啦,又有幾個人成年之後還有機會和死掉的寵物道別,你能見小熊一面已經很好了。」

「小熊……」宋婷婷哭一聲喘兩下。

陳富貴擰眉,小熊是誰?

這是鬼吸引他們出去的手段!

隨著祁天錦走入房門,聲音被徹底隔斷,日食還沒有結束,陳富貴把耳朵死死貼在門邊試圖聽見更多動靜。

劉洋河見陳壽貴那麼害怕,便把手中的鏡子遞給他,示意他照了就不怕了。

陳富貴同時迅速後退,低聲道,「外面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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