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其他人看來這是一件非常殘忍的行為。
『祁天錦!』水無痕急了。
『幹嘛!我給它個痛快呢!』祁天錦真沒惡意,在她看來這隻鵝也活不成了,乾脆讓它死的乾脆點,起碼沒那麼痛苦。
就像大型屠宰場電豬那樣,上一秒笑嘻嘻,下一秒死翹翹,小豬們死得乾脆,人類吃得開心。
武先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把門拉開,示意祁天錦進去。
武先生家裡沒有一個人,祁天錦好奇地左右打量,問道,「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啊?」
「我兒子女兒明天才回來拜年,今天在他們媽媽那過。」
「離婚了?」祁天錦又問。
水無痕驚訝於她的白目。
祁天錦不是白目,她只是緊張,平時她不這樣的。
一想到這個人認識自己的媽媽,她就莫名的慌張,祁天錦目前能接觸到的和媽媽有關的人只有武先生了。
她的親爸娶了新老婆後早就忘了舊老婆,她和媽媽的親戚們相處得不好,至於爸爸那邊的親戚更是不用提。
後媽嫁進來後,他們每個人都試圖獻祭出祁天錦,逼著她向後媽低頭,哄後媽開心。
之前祁天錦就動手打過不少人,現在她比之前強悍許多,萬一真把她惹毛了她真的會殺人。
水無痕坐在客廳旁邊的餐廳的椅子上,祁天錦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武先生坐在她對面。
氣氛安靜得可怕,屋外卻又有不斷的鞭炮聲和小孩子的吵鬧聲。
這裡是鄉下郊區,因此煙花鞭炮沒禁到這裡,祁天錦不時向外面張望,又轉頭看沉默不語的武先生。
他也是個瘦削的中年人,和左恆長得有點像……和左恆長得太像了。
「你和左先生是……」
「兄弟。」
「怎麼不是一個姓?」
「不是一個爸。」
祁天錦瞭然,補充一句,「你們性格和臉都好像啊。」
武先生笑了笑,說,「你和你媽媽哪裡都不像,長得不像,性格也不一樣。」
「你認識我媽媽?」祁天錦明明知道這件事,卻還是要假裝不知道。
「W就是你媽媽。」武先生示意祁天錦看資料,「她最後解決的一個遊戲是紅梅醫院,那間醫院在兩個月之前都處於不穩定的狀態。」
武先生死死盯著祁天錦,試圖從她的表情看出什麼破綻,「W只來得及處理其中一半的樓層,這麼多年,那間醫院一直是我的心病,但是在兩個月前,你住進去之後。」
「那間醫院的詛咒消失了,裡面所有鬼都不見了,那個遊戲被解決了。」
祁天錦故作高深地喝了口茶,直視回武先生,「可能我媽顯靈了。」
「……」
武先生嘆口氣,並不打算深究這件事,端起茶杯,「你媽媽的性格要嚴肅得多,她的能力很特殊,去世的太早真是可惜。」
祁天錦心想:結婚才最可惜。
如果沒有結婚說不定她媽媽現在的成就已經超過了左恆,那她是正經官二代。
官二代可比富二代爽多了。
「她性格太懦弱了。」祁天錦毫不掩飾自己對母親的貶低。
水無痕走到她身邊垂眸看著她平靜的臉。
「那不是她的錯。」武先生說道,「你知道我們在鬼域內部有暗樁嗎?」
祁天錦點頭,「你們要派我去做臥底?」
武先生搖頭,「鬼域是我在管理,他們的幕後人在十九年前就被你媽媽殺掉了。」
「什麼!?」祁天錦瞪大眼睛,第一句話是,「我媽那麼有種還要嫁給我爸那種貨色?」
「這不是她的錯。」武先生又重複了一句,「真正有問題的是……」
「鄭銳,還有星辰的所有高層。」
「『所有』倒不至於,但是最高級別的掌權人有問題。」
武先生交出一枚徽章,上面是……國徽。
祁天錦瞪大眼睛,嘴角的笑容壓制不住,官二代哪有官一代爽,不過她還是克制住興奮,矜貴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心裡想的是:怪不得算命的說我以後可以當省長。
水無痕在一旁都看笑了,因為祁天錦自以為矜貴,其實現在異常的喜感,就像看四歲的小孩子穿西裝打領帶出現在WTO的會議上用小孩子的語氣高談闊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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