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恆:『那你找我幹嘛!保命優先!』
左恆不再回復,祁天錦還想再問關於W的事情,發現對方連自己都刪掉了……
真嚴謹。
祁天錦沉默地關上房門,這次她還是帶走了媽媽的黑色本子,她拉開衝鋒衣口袋,為了方便她特意買了有很多超大口袋的。
那些由W親手製作的藍色顏料就在裡面,當黑色本子觸碰到藍色顏料的時候,顏料盒整個消失了。
後山的屠宰場是死人舅舅的產業,平時有一座吊橋可以上去,但是走到他們才發現,吊橋被升起來了。
平常的屠宰場最多養幾條狗防小偷,哪有這麼誇張的。
看來肯定有鬼。
陸行觀察了一下,低聲說,「底下不高,不是懸崖,可以爬過去,你跟著我。」
就算不高,沒有人為開闢道路的山溝也足夠麻煩了。
再加上夜晚看不清,陸行不知道自己被樹枝劃傷了幾次,他感覺自己像只猴子順著樹幹溜到底,又攀著樹枝爬到另一側。
如果只是樹枝就算了,萬一有蛇什麼的……
陸行屏住呼吸,蛇的聲音都很重,只要小心點可以避開。
「嗚嗚……嗚嗚嗚嗚……」
細碎的女鬼似的哭聲傳來,陸行忍不住頭皮一麻,這個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祁天錦?
「你哭什麼?被劃傷了嗎?」陸行低聲問。
哭聲止住了,祁天錦沒有回話。
陸行不再說話,只要任務可以進行,他對祁天錦的想法不感興趣。
在他的計劃里,突襲屠宰場需要兩個人,如果祁天錦突然出事,他就需要重新制定計劃。
如此倉促制定的雙人計劃都不一定能成功,更別說單人的。
水無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她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如果W真的不存在,那麼祁天錦得強到什麼程度才能改變所有人的想法,讓W融合進了每一個人的記憶之中。
不,不是融進記憶,祁天錦再混帳也不可能讓鄭銳的狗腿子一號開自己媽媽的黃腔。
她給死去的母親編造了一個身份,並且讓每一個人都相信世界上存在過W這個人。
在她的期許里,自己的媽媽應該牛X哄哄,可以隨時取代左恆成為新的老大,只不過腦子不清醒了才輟學結婚。
而不是像個瘋狂愚蠢的早戀少女那樣回家待嫁。
如果自己由祁天錦創造,那她看見的那些景象也就可以解釋了。
她看見的是自己出現之前,祁天錦做過的事情。
祁天錦本人或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朋友們或許沒感覺,但水無痕作為旁觀者可以發現,祁天錦這個人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在冥婚里,她還整天罵罵咧咧,和宋婷婷進入別墅遊戲後更是打了她還用槍指著她的頭威脅。
更別說像個混社會的精神小伙一樣滿嘴髒話。
她現在絕對不可能對宋婷婷做出那些事,也不怎麼說髒話——起碼不用辱女詞說髒話了。
就好像這個人從冷漠無情的反社會分子變成了脾氣有點暴躁的普通人。
普通人往往介於善於惡且偏向善這邊。
在一些力所能及且不傷害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普通人很樂意當好心人。
同樣,在不傷害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普通人也不會主動害人。
這在把人異化『鬼』的遊戲中非常少見且難得。
導致她變化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沉思間,他們已經爬到了屠宰場的邊緣,祁天錦很想破口大罵,但是她已經聽見裡面的動靜。
很多很多隻狗的呼吸聲。
祁天錦小時候來過這裡,當時爸爸投資了死人舅舅的屠宰場生意,她記得正門進去有一個院子,再是兩個小平房,一個住人,一個是廚房可以做點吃的喝的。
再往旁邊就是暫時關豬的豬欄,很臭,但有很多頭豬,豬欄再出去就是殺豬的小工廠。
但是現在,大門變成了帶刺的大鐵門,圍牆近乎兩米高用水泥牢牢砌上,最頂端還有防止翻進去的碎玻璃。
屠宰場裡能偷的只有豬,而豬不好偷,所以這裡絕對不是普通屠宰場。
陸行眉頭緊鎖,在考慮正面衝進去的可能性,毒販子的手段狠辣,且販。/。毒很賺錢,也不知道他們的武器情況,這樣很容易送死……
「我知道一條小路。」祁天錦不情不願地開口,「從下水道可以繞到豬圈,但是很臭。」
陸行不怕,再臭的地方他都去過,但是祁天錦擺出一副萬分不願意的模樣,蔫了吧唧地走在最前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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