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祁湳高興得忘形了。
「抓娃娃，湳湳要去抓娃娃。」他喊著，又一頭栽進陸任行懷裡。
陸任行一隻手把他抱了上來，哄著他：「回家給你抓個夠好不好？」
祁湳眼睛水亮，定了兩秒，靠在他的肩窩裡，軟乎乎道：「好。」
……
大概是新聞趕上了熱乎的，一回到陸家，管家什麼都整理好了，甚至給放好了熱水。
今晚的整個陸家，將不會出現其他任何人，一切都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暖黃的水晶燈下，更顯他們曖昧交纏的氛圍。
陸任行親吻著他妻子的手指，然後和他交頸，「湳湳，我愛你，今晚可能會很漫長，我先給你交代一個事情。」
祁湳緊張了起來，「你快說，我要趴著了。」
陸任行把他從枕頭裡拖出來，然後把他往樓下抱，又順手把他托舉到乾燥的島台上。
島台被屋裡的溫度烘得很暖，就是太高了。
陸任行一手穩穩地撐著他的後背，一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祁湳眼睫輕顫，滾滾瑩潤沿著臉頰滑落，似乎覺得不真實又自己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寶寶。」陸任行說，「哪有自己掐自己的。」
「我高興。」祁湳黏糊糊地看著陸任行，「一開始我就覺得你是耍流氓，我好怕你會不要我，我怕你只是玩玩，我怕……」
他語無倫次，情緒帶動胸口微微起伏，哪起伏得明顯，陸任行就親哪，輕輕地哄著躁動不安的小妻子。
然後打開了那個小盒子，是一顆四爪鑲嵌的棱形鑽戒，指環像兩條交互纏繞的藤蔓一般蔓延至主石，又把它高高懸起。
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
很耀眼。
跟祁湳嫩得能掐出水的手指很配，戴上去更顯他的手指纖細，靈動好看。
「我愛你。」陸任行再次親了一下祁湳的手指，然後把戒指戴到了他的無名指上。
「寶寶聽到了。」祁湳很輕地揉著陸任行的手心，湊到陸任行的耳邊，乖到沒邊：「那，可以給寶寶一個終身標記嗎？」
祁湳的眼睛生的好看，圓潤又勾著上翹的弧度 ，聲音那么小，卻撓得人心裡痒痒的。
陸任行捏起他的臉，皮膚細膩柔滑，嫩得都快能掐出水來。
「那可以在這裡嗎？」他問道。這裡沒試過，想試試。
在這裡嗎。這裡沒有任何攀附物，水晶燈下，什麼動作、什麼表情應該在他眼裡都會無限放大吧。
「為什麼？」祁湳歪著腦袋。不太理解他這特殊的癖好。島台多疼啊。
陸任何嘴角勾了一個弧度，眼神幽深如墨。
「我幫我們湳湳回憶一下。」他道，「你喜歡坐桌上，每次，月退叉得很開，有時候還跨在我的課桌之間，臀瓣卡在桌子邊緣，留出一個連著腰線的優美弧度，每次都會不情願地觸碰到我的後背……」
祁湳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才發現陸任行在說什麼。
「不准說了……」祁湳唇瓣相送。怎麼會有人把他高中的習慣記得那麼清楚。
「說了，我也不會再演示一遍的！」祁湳擰著很兇的臉堅定道。
「你已經在做了寶寶。」陸任行含笑「先用後背試試，下面換你喜歡的。」
祁湳捂住著嘴，儘量不那麼鬧騰。卻還是跟條魚一樣，抓都抓不住。
好熱啊。夏天到了嗎，是三伏天嗎。
結束吧。太漫長了。
「求一下我寶寶。」陸任行捧著他的腦袋。
祁湳不是不想開口，而是他快要沒力氣了，成結腔怎麼還不打開，你快打開啊！
他心裡求著。不知不覺說出了口。
自己還完全不知道。
「寶寶求得好好。」陸任行用力地笑著。
祁湳不知道自己的陣地什麼時候轉至了柔軟的沙發上，只知道，成結腔打開的那一刻，他全身酥麻，好像被人打了敲碎了往高處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