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我就是緊張。rdquo
ldquo你再緊張也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宓茶覺得你很奇怪。rdquo
ldquo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緊張。rdquo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ldquohelliphellip那你就緊張著吧。rdquo
兩人之間的對話告一段落。
沉默了半晌，沈芙嘉倏地垂下了視線，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腳上，低低地對著柳凌蔭道了一聲，ldquo對不起。rdquo
柳凌蔭一愣，ldquo什麼？rdquo幹嘛突然道歉。
ldquo我之前罵你是戀愛腦，說你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那些話helliphellip還有當初背地裡給黃昊發語音的那些事helliphellip對不起。rdquo
當沈芙嘉自己體會到這份感情時，她才明白，原來身在其中，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的。
她知道自己不該那麼扭捏，知道自己應該大大方方，可真正做的時候，她辦不到，一舉一動皆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馳。
當初的柳凌蔭何嘗不是如此。
她知道自己衝動、知道自己不該亂發脾氣，可她控制不住，她沒法像是程序那樣，按照事先編寫好的代碼運轉。
那時候的沈芙嘉，未免太高高在上了。
她是因為站著說話才不腰疼，她根本沒有資格責怪柳凌蔭。
起碼柳凌蔭比她勇敢，在面對所愛之人時，她可以明了地表達愛意，而不是像她那樣helliphellip要不在酒店可悲地自瀆，要不躲在床里哭泣。
和柳凌蔭相比，沈芙嘉太懦弱了。
難得沈芙嘉對她真心實意地道歉了，柳凌蔭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ldquo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rdquo
她不想繼續從前的不愉快，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道，ldquo那你和宓茶怎麼辦，不把這層紙戳破嗎？rdquo
沈芙嘉垂眸，ldquo其實，現在和茶茶的距離就足夠令我滿足了。rdquo
現在她是她最親近的人，她站在了離她最近的位置，在不確定宓茶也喜歡她之前，沈芙嘉不想讓宓茶被嚇到。
她只要能站在宓茶身邊就好，只要沒有人能跨過她就好。
ldquo是麼。rdquo柳凌蔭收回了目光，嘆了一聲，ldquo也好，她現在好像沒有再和謝錦昀聯繫了，你們維持這個距離也好。rdquo
如果是兩情相悅，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她們天天同吃同住，有的是機會爆發感情。
如果只是單相思，那麼這份感情確實艱難一些，強行在一起恐怕難有善果。
循序漸進罷，如果這兩人真的在一起了，柳凌蔭願意獻上一份祝福。
畢竟，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好友，她希望她們都能幸福。
可惜，這份安逸平和很快便被人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