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蔭抬起手臂,看著黝黑乾燥的皮膚,倒吸了兩大口涼氣。
炎地把她這十八年來補的水全得熬幹了,她得趕緊收拾收拾、準備登機,儘快去牧師美容院把這身黑皮脫掉。
馬上就要開學了,她可不能讓沈芙嘉那朵白蓮花笑話她!
ldquo阿嚏mdashmdashrdquo
H市內,沈芙嘉掩著嘴唇,沈逸聽見她打噴嚏,關切道,ldquo怎麼了,是不是在雪山受涼了?rdquo
沈芙嘉搖了搖頭,ldquo不會的,現在都三月份了。rdquo
ldquo你自己注意點身體。rdquo他接了杯熱水給妹妹,ldquo還有三天就要開學了,東西都準備好了麼。rdquo
ldquo嗯,都好了。rdquo沈芙嘉點頭,接過了水杯,ldquo現在我有了儲物器,到時候你就不用再送我了,我自己去就行了。rdquo
她回來的第二天就去鍛造鋪付清了尾款,把戒指拿了回來。
戒指的款式很簡單,白銀的戒面,內嵌一顆水鑽,兩枚戒指的水鑽一藍一粉,甚至都不是鑽石,僅僅是人造水晶玻璃罷了。
沈芙嘉抬起了左手,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已經戴上了藍色的那枚。
對於宓茶來說,這樣廉價的裝飾物根本不會送到她眼前,如果不是自己堅持要出一半的錢,這戒指上的鑽石必然會是頂級的彩鑽。
少女的右手指腹划過了戒指,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一瞌一抬,泄出了三分低嘆。
百里夫人又不准自己和茶茶見面了。
從雪山到開學的這五天時間裡,沈芙嘉的家周布滿了能力者,隨時監控她的身體情況。
她回來之後和嚴煦取得了聯繫,得知嚴煦已經在和陸鴛共同訓練,為全國大賽做好準備。
不,這樣下去不行。
她的目光一味地停留在茶茶身上,被百里一族的氣勢所嚇,她越是自卑、越是乞求百里夫人不要把她和茶茶分開,越是讓百里夫人看不起自己。
百里家就是想要養一條狗,那狗的爪牙也得尖利,否則憑什麼被她們收養。
她的眼中全是宓茶,忽略了太多東西,以至於她現在已經被嚴煦陸鴛遠遠甩在了身後,在這兩人準備全國大賽的時候,她甚至還待在家裡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