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煦面無表情地拒絕,ldquo不用了。rdquo
ldquo別客氣嘛,人家好想和你湊個整數哦。rdquo
ldquo那你幫我刷吧。rdquo嚴煦後面的付芝憶上前了一步,試圖走到柳凌蔭身後,擠到了嚴煦跟前,ldquo嚴煦不和你湊,我和你湊。rdquo
ldquo湊個屁。rdquo柳凌蔭翻了個白眼,伸手毫不客氣地推了一把付芝憶的左膛,讓她滾回原來的位置。
ldquo幹什麼幹什麼!rdquo付芝憶瞪大了眼睛,ldquo公共場合你也襲我的胸!真不要臉。rdquo
ldquo誰不要臉了?rdquo柳凌蔭一下子吊高了聲音,ldquo我摸你幹嘛,還不如摸我自己rdquo
ldquo那你這半年還摸了兩次!rdquo
前方沈芙嘉已經和宓茶通過了閘口,她聽見爭吵聲,輕聲勸阻道,ldquo別吵了,在外面不嫌丟人?再說你們兩有什麼可吵的。rdquo
兩人止住了爭吵,齊齊望向了牽著宓茶的沈芙嘉。
這似乎話裡有話。
嚴煦瞥了眼靜止不動的兩人,兀自越過了柳凌蔭,刷錢進站。
進站之後,她回過頭往隊伍里望了一眼,終於在秦臻的身後找到了陸鴛。
陸鴛面上沒什麼表情,似乎和往常一樣,依舊是那副不知道是懶還是認真的模樣。她雙手插在口袋裡,隨著隊伍的前進而挪動腳步,步伐還是一樣的拖沓,能把運動鞋走成拖鞋。
但到底是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碾壓得毫無還擊之力。
八級中階和七級下階,聽著只是差了兩階,但這中間涉及到了一個大瓶頸,當初宓茶跨過七級都花費了整整半年,其間還包括暑假兩個月的戰區訓練。
想要在全國大賽前越過這道障礙,那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
不止陸鴛,這個隊伍里,沒有人能在短短几個月裡突破到七級,而首都的隊伍里已經有了兩個,剩下的也都達到了八級下階。
她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從坐上校車到穿過,陸鴛表現得很沉默,出了Y省的傳送中心大門,幾人坐上了聞校長安排來接送的大巴後,陸鴛找了個後排的角落坐下,將衛衣後的帽子一扯,低著頭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在閉目養神還是在睡覺。
她旁邊的慕一顏和秦臻對視了一眼,對陸鴛的情況擔憂不已。
自從陸鴛醒來,她就再沒有說過一句話,將自己封閉了起來,誰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