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你推我擠地排隊, 然而現在的人數和剛來時不同，排成原先的列隊後，隊伍參差不齊，亂七八糟。
李老師掐下秒表，女生全員到齊在06:27；她瞟了眼隔壁的男生隊伍，還有兩個沒有到。
不錯。
ldquo第二排上前, 補齊。rdquo
來時整整齊齊的兩排女生，現在只剩下十一個人，隨著時間的推移, 這個數字會越來越小，直到變成八mdashmdash乃至小於八。
ldquo第一階段的訓練已經結束, 現在，我宣布第二階段的訓練規則。rdquo李老師雙手負後，聲音傳得每個人都能聽清，ldquo從今天開始，我不是你們的老師，而是教官。rdquo
ldquo在這裡，說話前打報告，回答只有lsquo到rsquo和lsquo是rsquo，聽明白了嗎！rdquo
沈芙嘉精神一凜，果然，老師們的要求變了。
之前不論他們在隊伍里小聲說話還是做小動作，老師們都毫不理會，今天第一天就開始肅清紀律，看樣子是要開始真正的訓練了。
學生們被這氣魄所震懾，乖乖地異口同聲喊道，ldquo是！rdquo
李老師頷首，在列隊前踱步，ldquo我記得第一次練習賽時，我就和你們說過，高中的能力科打分一概虛高，你們自己的表現如何，我以為你們自己心裡很清楚。rdquo
ldquo可你們好像不那麼清楚。rdquo
那雙犀利的眼睛掠過了幾名法科生，ldquo要人背？要人抱？把咒術花在走路上？rdquo
經常抱著方琴行動的童泠泠別過了臉，靠著風系咒術行動的嚴煦抿唇，文瑩也不自在地低下了頭，宓茶更是心虛地縮了下脖子，她前期靠沈芙嘉、柳凌蔭背，後期也要靠[恢復]和[增幅]；
李老師驟然怒喝，ldquo你們是哪裡來的公主！殘廢了？還是說能力富餘到花也花不完了！是誰打到一半能力透支得像個死人一樣！rdquo
宓茶心跳一滯，李老師好兇，比以前更凶，和昨天與她一起吃飯的那個李老師完全不同。
ldquo法科生mdashmdash情有可原，rdquo 在怒斥完之後，李老師的聲音稍作平靜，然而這短暫的平靜之後，她的音調再度拔高，ldquo但是你們這幾個攻科生在給我幹什麼！rdquo
ldquo背個小姑娘什麼都不做，光是走路就要人家開30％的增幅？兩個小時就能出現體力透支？rdquo李老師露出了極度匪夷所思的表情，ldquo這是攻科生？rdquo
她偏了偏頭，百般疑惑地靠向了她們，ldquo攻科生helliphellip是什麼東西來著？rdquo
幾人被訓得大氣不敢出，一個個站得筆直，盯著自己腳前的地面。
為了吸引能力者報考能力專業，教育局在高考時，對能力科目的打分寬鬆得近乎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