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錯愕地看著她笑,付芝憶靠近了宓茶,小聲詢問,ldquo這是怎麼了?撞到腦子了嗎?rdquo
ldquo嘉嘉你怎麼了,rdquo宓茶手足無措地想要把法杖拿出來,ldquo是很痛嗎?rdquo
沈芙嘉搖頭,她後退幾步,搖搖晃晃地站穩了身子。
ldquo我沒事,rdquo她說著,揩去了眼角的細淚,ldquo及格了,我太高興了。rdquo
ldquo瞧你那點出息。rdquo柳凌蔭翻了個白眼,她還以為沈芙嘉撞到頭了,真叫人無語。
ldquo上面很可怕嗎?rdquo宓茶問。
ldquo嗯,很可怕。rdquo沈芙嘉擦著眼淚笑著,半斂了眼瞼,她輕聲自語,ldquo看見的儘是一些平常看不見的風景。rdquo
人群外的陸鴛眯眸,沈芙嘉的這幅神情她是第二次看見。
第一次時還是期中考試,宓茶失蹤的那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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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的手被割破了一道淺淺的口子,她一個人去沖洗了一下後,又回到了隊伍里。
學生們進行著流水作業,對於法科生們來說,要攀爬二十米的垂直梯難度不小。
尤其是宓茶,她的重心和梯子的距離較之他人更大,爬起來更加費力。
到了四五樓時,法科生們的手臂開始酸痛無力,陸鴛以外的三人都出現了駐足不前的僵局。
打破這份僵局不靠教官冷酷的命令,而靠底下隊友們的加油鼓勁。
像是約定俗成一般,每個學生作業時,其餘學生都會為她加油,而等她下來之後,也會為別的學生打氣。
外界的壓力將這些姑娘們壓成了一團,比原先更加靠近。
今天的攀爬李老師並不強求動作標準,只為了讓學生適應,在結束這個項目後,學生們的手指多少受了些傷,因此不再進行槓類訓練,李老師帶著學生們去了下一項目。
在靶場的旁邊,宓茶曾經望見過一片覆在地上的鐵絲網,今天是她們第一次進入這片場地。
那片鐵絲網有一個更加正統的學名mdashmdash地樁網。
地樁網也叫作低樁網,上面覆蓋鐵絲,下方是柔軟的沙土地,這裡的樁高半米,需要匍匐前行。
ldquo兩百米的地樁網,爬完這道今天上午就結束休息。rdquo李老師跪在了網旁的空地上,給學生們演示動作,ldquo匍匐分為三種,障礙物40厘米時採用低姿匍匐,障礙物高60厘米時採用側身匍匐,高80至100時的為高姿側身匍匐。今天訓練無械低姿匍匐,不需要你們攜帶武器或是法杖。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