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現在她上一位是慕一顏,積分相差太多,等級又不如人家,雖說是能御劍,但輕劍士這一職業還和沈芙嘉相撞。rdquo
ldquo她確實挺努力的,也很積極上進,平常任何加訓她從來都很乾脆地執行,能力又是罕見的風屬性,你也不能說她是天賦不行,但和其他幾個學生相比,付芝憶的各方面素質確實還是存在差距。rdquo
ldquo現在唯一考慮的,就是御劍帶來的制空權,其他方面的話helliphellip沒什麼異議。rdquo
ldquo唉,如果沈芙嘉是風系的話,那就沒什麼可發愁的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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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行,天賦不比人不差,她也願意努力,她盡己所能地去做了,她都不知道這場失敗自己該去怨誰、該去如何改進。
宓茶沉默了一會兒,坐在了付芝憶的旁邊,和她挨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ldquo為什麼你這麼想要參賽呢?rdquo宓茶問,ldquo我以為你會更想趁著這個假期去好好玩玩的。rdquo
ldquo因為很煩。rdquo付芝憶躺了下去,她看膩了太陽,雙臂撐開倒在天台上,望向了東方已經暗了的雲彩。
ldquo煩?rdquo
ldquo我爸不是檢察官麼,我媽又在教育局工作,他們兩個並不想我參軍,更希望我考什麼政法大學之類的,和他們一樣做個文化人。可我的成績又一直不上不下,所以每次回家他們都要囉嗦一大堆。rdquo付芝憶吐出口沉沉的氣,ldquo他們總是說,付家從沒有出過五級以上的能力者,我這一輩子頂多也就五級了,沒什麼出息的。rdquo
宓茶懂了,ldquo所以你想向他們證明自己?rdquo
付芝憶父母的顧慮是常見的顧慮。
能力者是一條充滿風險的道路,一三五七九作為大瓶頸,90%的能力者一輩子就卡在七級,所以縱使是最頂級的能力者大學,也只把畢業要求定在七級而已。
這條路看不見前景,誰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會止步於哪一級台階。
ldquo我以前總覺得自己肯定能夠成功,我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被卡住,瓶頸期多努力努力不就上去了麼。rdquo
付芝憶雙手墊在腦後,自嘲地嗤笑一聲,ldquo現在我明白了,原來helliphellip他們就是我現在的狀態。rdquo
根本無處使勁,困獸一般,不知道該朝著哪裡前進。
ldquo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rdquo她放空了思緒,放空了眼神,望著東方那塊沒有太陽的天。
ldquo還是爸媽看得准,老付家壓根就沒能力者這根苗。rdquo
宓茶聽罷,回首望向了西側的天空。
她明白這種感受:不知道該如何努力,還沒見到結果就被驅逐的感受mdashmdash一如她在首都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