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目張胆的挑釁,四年來,我們卻毫無頭緒,根本查不到對手是誰。就是那一年,百里夫人帶著宓茶離開了首都學院,去了H市helliphelliprdquo
如果當時能查明兇手,或許宓茶就能留在首都。
有她在首都隊中,政府和百里一族的關係,大約也能更加緊密一些。
他閉了閉眼,無奈點頭,ldquo好吧,後面兩場比賽就算了,都回歸最傳統的擂台模式,免得叫百里一族與我們離心了。rdquo
見他願意退讓,錢秘書神情一松,繼而小聲問道,ldquo那防護服helliphelliprdquo
ldquo防護服不能穿。rdquo總統的語氣驟然堅硬了起來,ldquo這張皮穿了幾十年,好不容易扒下,絕不能再穿回去,否則以後永遠別想脫下來。rdquo
他願意為了安撫百里,將精心準備的實戰改回古板、落後的擂台戰,但防護服沒得商量,這是育人大計,不容置疑。
技巧可以慢慢學,經驗可以慢慢壘,可骨氣與血性必須要有,必須從學生抓起!
等這屆大賽結束,禹國將在五所一流軍校中開設ldquo實戰班rdquo,將最優秀的學生們挑選出來,進行無防護服訓練。
這批學生二三十年後,將成為禹國最高級的軍官,成為軍國的中流砥柱。他們的秉性決定了禹國軍隊的秉性,如果連他們都是縮在防護服後、見不得血的一群瘟雞,那禹國從上到下都是一群瘟雞。
這是姬方縉的底線,他不能退讓。
ldquo我去看看覓茶。rdquo他說著起身,去拿掛在一旁的西裝。
ldquo別,rdquo錢秘書攔住了他,ldquo上場比賽開始,每個隊伍里或輕或重都有受傷,百里覓茶的傷勢並不算特別嚴重,您要是只單獨去看望她一個人,其他人helliphellip會心有不滿的。rdquo
姬方縉動作一頓,ldquo有道理。rdquo他折身回桌後坐下,ldquo那明天一早,你安排人去慰問各個隊伍里的情況,送點水果、補品,選手們有什麼要求儘可能滿足。rdquo
ldquo好。rdquo錢秘書頷首,應下了。
他繼而又問,ldquo對了,比賽進行到現在只剩下了前四強,先生有中意的人選了麼?rdquo
ldquoAB兩支首都隊不用多說,一早就定了,rdquo姬方縉思索片刻道,ldquo我看了百里的那場比賽,她們隊裡的隊長倒是挺機靈的,不過後面怎麼突然浮躁了起來?rdquo
ldquo您是說沈芙嘉?rdquo
ldquo好像是叫這個名字。rdquo姬方縉說著,眉頭一皺,忽然問道,ldquo她和宓茶關係特別好麼?rdquo
柳凌蔭、秦臻受傷,沈芙嘉都平靜無波,唯有宓茶被刺傷時,她表現得異常激動。
ldquo我聽說,省賽結束後,沈芙嘉曾和百里宓茶一起回了百里谷。rdquo錢秘書道。
ldquo一起去了百里谷?rdquo姬方縉雙眸微眯,ldquo谷老爺子平生最恨冰系劍士,宓茶居然會帶她回家helliphelliprdquo兩人的關係必然十分親密。
ldquo既然這樣,那你就去見見這個沈芙嘉。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