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道,ldquo不是我不想,是我只能拿百里族開這第一刀。rdquo
ldquo這一戰,雖然我們也有損失,但總體依舊是利大於弊,值得一試。rdquo
姬凌玉聽著,沒了言語。
從十一年前防護服改革、大力培養本土牧師開始,百里族便被總統定了死期。
他擴容親衛隊、在軍校里施行實戰班helliphellip這些年東奔西跑,秘密出國尋求合作mdashmdash姬凌玉猛地想起了六年前被滅的楚國。
楚國和禹國接壤,總統卻只隨意發了支烏合之眾過去,難道當時就和漢國談了條件,用對楚國的漠視換取了這次和漢國的聯盟?
如此一想,姬凌玉後背生涼。
她的父親到底秘密謀劃了多久?連她這個女兒都毫不知情。
見她沉默了下來,姬方縉遂也放鬆了神色,蹲下身,將地上的牛皮紙袋一一拾了起來。
這個從監獄踏上總統之位的男人,在蹲下之後,也就是小小一塊,和普通的六旬老人沒有分別。
他撿著那些檔案,開口,ldquo既然你是一個人回來的,也就是說,你的兩個部下已經棄你而去了。rdquo
姬凌玉目光微動,ldquo您要遷怒她們麼?rdquo
姬方縉起身,將撿起的一摞檔案放進姬凌玉懷裡,ldquo你和百里谷有私情,所以秦臻和慕一顏在執行任務的途中棄你離去,你不生氣。rdquo
ldquo可要是換作別的宗族子弟mdashmdashrdquo
他和姬凌玉對視,嘆息道,ldquo在國家危難之時,你的下屬們只因宗族的一聲調令便決然離開,凌玉,那是何等恐怖的情形?rdquo
姬凌玉抱著高高的一疊牛皮紙袋,垂眸看著上面的封印。
她沒有反駁,因為她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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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對不起了姬總統,我們德西國和方國恐怕得退出這次的聯盟。rdquo
當天晚上,會議室屏幕亮起後的第一句話便由德西國的總統開場。
ldquo這次聯盟,我們兩國連天極都折進去了,可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再繼續下去,除了勞民傷財以外,不會有第二個結果。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