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紀山權衡一番後，道，ldquo也罷，看在沈長官的救命之恩和兩國情誼的份上，老朽可以一試。但要把29％變成15％，把54％變成25％，這一下子跨度太大，就算老朽舌燦蓮花，恐怕也做不到啊。rdquo
沈芙嘉聽出了希望，立刻道，ldquo那你覺得多少合適？rdquo
萬紀山沉思良久，思忖道，ldquo日用品好說，其他國家不會為了這個來找宋國的麻煩，降到20％以內都有可能，但是資本品helliphellip最少37％，不能再少了。rdquo
沈芙嘉猶豫著，ldquo萬老先生，日用品的稅要是實在降不下來就算了，可是資本品您一定要幫忙想想法子。rdquo
資本品，機器設備，堯國最缺的東西。
萬紀山斂眸，看來比起魚，這位沈長官更想要漁。
他搖頭，ldquo35％，真的不能再少了，再少下去就要有麻煩了。rdquo
沈芙嘉長長嘆了口氣，ldquo也是，總比原先要好許多。rdquo她嘆氣之後，振作精神，舉起面前的茶盞，道，ldquo以茶代酒，晚輩代表我皇和堯國國民敬老先生一杯！rdquo
萬紀山笑道，ldquo只是一試，未必成功。rdquo
沈芙嘉給了他兩個5％，這些紅利拿出一半便足夠打通宋院，要辦成這件事不算難，但他還得聽聽阿金從沈芙嘉手下那裡，套出了些什麼。
ldquo不知具體的合約什麼時候帶來？rdquo
ldquo馬上就到，馬上就到！rdquo沈芙嘉欣喜道，ldquo只要您老願意開口，我廷今晚就能合同擬好，由我親手遞上。rdquo
ldquo不用如此匆忙。rdquo萬紀山擺手。
正事談完，萬紀山給沈芙嘉添了茶，兩人又聊了些閒話，約定好沈芙嘉留下來吃晚飯。
期間，萬紀山閒談道，ldquo說起來，今天早上的新聞沈長官看了麼？rdquo
ldquo新聞？rdquo沈芙嘉這幾天一直陪著柳凌蔭，完全是寸步不離，確實沒有看什麼新聞。
ldquo我聽說沈長官有國外的背景，在禹國留過學。rdquo
ldquo是，rdquo沈芙嘉點頭，ldquo在那裡住了不少日子。rdquo
ldquo那沈長官一定知道定居在禹國的百里族了。rdquo
沈芙嘉眼眸一抬，ldquo是，聽說過。rdquo
萬紀山嘆了口氣，感嘆道，ldquo別說是您，就算是老朽也聽聞過百里族的大名。世事難料，不曾想這樣一個浩然大族，竟然會一夜之間落得如此下場。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