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太久,他們只記得沈芙嘉是一名外交官。讓一個用嘴幹活兒的文人突然去領兵打仗,似乎有些錯位。
何況沈芙嘉和袁禹默都是冰系,屬性上沒有優勢,等級還比袁禹默低許多。他們實在看不出沈芙嘉有什麼制勝的可能,連嚴煦都不太明白。
ldquo你期望沈芙嘉作出什麼表現呢?rdquo和宓茶接觸時,嚴煦順嘴問了一句,ldquo她的政敵不少,要是戰敗了,會更加艱難。rdquo
ldquo她不會敗的。rdquo宓茶在嚴煦遞來的文件上簽字。
ldquo為什麼?rdquo
宓茶在簽字處落下了姓名,一邊道,ldquo因為我會去她身邊。rdquo
嚴煦一驚,隨後瞭然。
她推了推眼鏡,ldquo所以,我又和首相留下來看家了?rdquo
宓茶將文件合上,遞給她,沖她一笑,ldquo有你在大本營,我才安心。rdquo
這一次的情況比上一次更加穩定,郁思燕只負責內政,軍權掌握在嚴煦手裡。
嚴煦點了點頭,接過文件,ldquo那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準備說服首相了。rdquo
宓茶笑了笑,目送她離開。
夜幕降臨,結束了一天公務後,百里月進入了女王的辦公室,對她微微傾身,ldquo殿下,車子準備好了。rdquo
宓茶起身,朝她走去,ldquo好,出發吧。rdquo
沈芙嘉離開帝都的一周之前、也就是她剛剛晉升副相後的不久,女王收到了一封從柏府寄來的密函。
柏芳彤告訴宓茶,她有一些關於沈副相的要事想要和女王單獨聊聊,懇請女王抽出時間去一趟柏府。
宓茶答應了下來。
沈芙嘉走後的第二天深夜,女王的車子便秘密駛入了柏家府邸。
月上中天,柏府的後門卻未關閉,四周連一個下人也看不見。
百里月徑直駛入院中,一進門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柏芳彤。
車子還沒停下,她便匆匆迎來。待宓茶下車,柏芳彤立即半是欣喜半是疲倦地喚了一聲,ldquo殿下mdashmdashrdquo
宓茶扭頭向旁邊張望了一眼,柏芳彤馬上反應過來,抬手向前面道,ldquo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殿下隨我來。rdquo
她領著兩人進入了自己的書房,隨後將房門緊閉。
關門之後,她回到宓茶麵前,匆匆道,ldquo請殿下再稍等片刻。rdquo說罷,柏芳彤摘下了一副掛在牆上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