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元抬起頭,那個人他很熟悉,死去的王塗應該更熟悉,是江清臣。
這邊,祝昭沒去看兩人的對局,淡淡坐在角落的沙發上。
身邊一道陰影籠罩,來人坐在了她的身邊。
「送你的小驚喜。」任謹說。
你管這叫驚喜?祝昭沒說話,而是看到了坐在對面角落裡的岑平河。
任謹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說道:「挺奇怪的,我在列車副本呆了這麼久,從沒見過向你們這樣的團隊。」
團隊?祝昭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有的時候,不用說就能懂對方的意思;但有的時候,卻對隊員的生死成敗不屑一顧,甚至,充滿了猜忌和冷漠。」
話音剛落,任謹就聽見身邊傳來一聲輕笑。
她抬起頭,祝昭已經站起來了:「很有意思的說法,但我想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一個人的路途也不能放棄,不是麼。」
「你的驚喜我很喜歡。」任謹看著祝昭的背影突然停下來,說道,「對了,提醒一下,你的機會不多了。」
言盡於此。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她在列車摸爬滾打這麼久,難道還以救死扶傷為己任嗎?
可笑,一個人的命運向來由他自己把握,祝昭從來不想干涉,也無權干涉,除非,除非……她心情好。
比如現在,她心情還不錯。
任謹一愣,她確沒什麼活下去的欲望,如今大仇已報,她看著王塗在他手下死去,徹底輕鬆的同時更多的,是茫然。
不過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就這麼確定章元會留在這裡,不太對勁,任謹反覆思考著,前方的對弈場上爆發出一陣驚呼。
她再抬眼,就看見章元狂笑著跌坐在了地上,任謹連忙起身湊上去,章元的笑聲越發癲狂,他捧著自己的銘牌,眼裡布滿紅血絲,盯著後面的數字。
任謹扒開人群,看到了圓桌上的卡牌,石頭和剪刀,章元的牌是石頭,那張剪刀牌是江清臣的。
江清臣輸了?
任謹心頭瀰漫的怪異越來越明顯了,她的目光在大廳里尋找祝昭一行人的身影,終於在一個昏暗的角落,她看到江清臣和祝昭碰杯。
「叮」的一聲,杯中香檳輕輕搖晃,任謹腦海里突然什麼東西閃了過去。
他們在慶祝,慶祝什麼?江清臣的表情淡淡,仿佛勝券在握。
他們……有什麼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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