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訓練場所是某個純血n代的生日派對。經過半年的訓練,我已經能偶爾贏一兩次凱特琳了,但是仍然是輸多贏少,能力的發揮還不夠穩定。
「你必須集中注意力,親愛的,還有選擇的感情,必須足夠強大,且能持續輸出,「凱特琳靠著吧檯輕輕說。
事實上,剛開始我也不知道該選什麼情緒,積極的感情也就那麼幾種,就隨大眾地嘗試了快樂。這半年來,我搜腸刮肚尋找快樂的回憶,然後竭盡全力地去強化能力,但是它仿佛天生就牴觸正面感情,往往使得事倍功半。
「它的特性即是如此,你選的感情也還不夠強烈,再仔細想一想,一心一意地去回憶試試,」凱特琳聽完我的疑問回答說。
」不過相比起來,你的禮儀成效倒是不錯,」凱特琳看著舉止自然得體了許多的卡萊爾,「多年不見,艾德里安夫人還是一樣討厭麼。」
「我的手現在居然還有知覺,就是個奇蹟。」我扯扯嘴角,一想起禮儀課,就感到極度不爽。往往一個動作,一練就是一天,但凡有一處鬆懈出錯,她就會用魔杖在我的掌心劃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但幾秒後,在血液流出前又會恢復。
根據這討厭的老巫婆說的,「你身體的一毫一厘都是家族財產,不能隨意浪費。」我捏著嗓子惟妙惟肖地學艾德里安夫人刻薄的口氣,把凱特琳逗得咯咯直笑。
突然,耳邊凱特琳的笑聲戛然而止,我放下捏嗓子的手,疑惑地瞥了一眼,發現她好像看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僵硬起來,臉也不自然地朝向一側。
我順著她剛才望的方向,看到人群里有對夫妻徑直朝我們這邊走來,事實上,看起來有點像是妻子在遛狗一樣,硬拽著丈夫過來。
妻子洋溢著一臉笑意,親昵地挽著臉色明顯不自然的丈夫,沖我們打招呼,「凱特琳,好久不見,自從你去布斯巴頓教書,我們就好久沒碰上過啦。親愛的,不跟老朋友問個好嗎。」妻子嬌俏地輕輕搖了搖丈夫的手臂。
如果可以,我很想告訴她,一把年紀還做這麼嬌俏少女的表情真的很違和。我抬杯抿了一口酒,掩飾了下自己不自然的神情。
「凱特琳,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丈夫乾澀地問,看著凱特琳的目光略顯複雜。
凱特琳冷淡地點點頭,沖我簡單介紹道,「這是德里克先生和德里克夫人。」
我的目光在這三個人之間轉了轉,總感覺嗅到了8點檔泡沫劇的狗血味兒了。
「這位是?」德里克夫人發現丈夫看著凱特琳久久不語,臉上的笑頓時掛不住了,趕緊轉移話題。
「我的侄女,卡萊爾.亞克斯利。」凱特琳冷淡地回答,始終沒有多看一眼從剛才起就一直盯著她的德里克先生。
德里克夫人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身旁失魂落魄的丈夫,頓時妒火中燒。又來了,結婚這麼多年,他還是忘不掉凱特琳,這幾乎是在赤裸裸地提醒她,當初自己的上位是多麼的艱難,多麼的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