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人的欲望在心底蠢蠢欲動,但對視上這雙眸子,到嘴邊的話還是很誠實地變成了「當然不用,你明知道的,最後那幾行是西里斯存心寫給你看的……」
「但不得不說,」他輕輕眨了下眼睛,「布萊克講的有些道理。」
「什麼?」我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但還不及細問,面前的臉就挨了下來。我還牢牢記著複方湯劑的效果還沒過去呢,只得趕忙一扭頭,這個突如其來的深吻便落在了脖側上。
他仿佛也不是很在意這個吻沒有落在預期的雙唇上,親完順勢咬了口我的脖子。
「你咬人做什麼?」我捂住脖子,屁股後挪,「還有,在我用回自己的面貌前,不准有任何親密動作了!」
「你當誰都像你,」他像得逞了之後的大貓那樣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背上,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個淺短的親熱,「看到誰的皮就當成誰?」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前傾身子問,「要是有誰用我的臉,你不會沒一點自制力就上當了吧?」
「你瞎說什麼,」我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叫起來,「我不是那種看臉的人!」然而迎來的是加深了質疑的目光。
我剛想再嗆他一句,卻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
我掃了眼門,狐疑地瞅了眼Volde,想看看他知不知情。但後者似乎還沉浸在上一個艱澀的問題中,對上我詢問的目光,很乾脆利落地一挑眉,滿臉我怎麼會清楚下屬私交關係的表情。
一來二去,門外的人大概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出聲道,「貝拉,是我。」
這有些低啞的熟悉聲音,我想了幾秒便對上了記憶中搜尋出來的人臉: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
連我都能辨認出來,Volde自然是早早就聽出來了。
我沖他露出個不懷好意的微笑,雙唇無聲上下一碰,「我的正經丈夫來了~」
在成功看到他臉上慢慢失去表情後,不爽快的心情終于晴朗了起來。
我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走過去將門打開了一人大的縫隙,順勢將身子卡在門口望向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有事嗎?」
這謝客的姿態擺明了是讓他有事說事。
「貝拉,我清楚我們的婚姻關係,」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似乎早就習慣了妻子的冷漠態度,站在門口輕聲直言道,「但外祖母這次也會來,你知道她一向對你有些……偏見。」
聽著對話要往家長里短的方向發展,我扶著門的手有些不耐煩地摩挲起來,「所以呢?」我抬頭望向比自己高出一頭的「丈夫」,「外祖母會來,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