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揚起下巴眯眼回憶,「不是貝拉特里克斯,她在阿茲卡班……大部分食死徒都應該在那。」
「聽起來你一點都不同情自己朋友們的不幸遭遇?」我撇撇嘴說。
「放他們自由對我來說花不了多少力氣,」Volde側過頭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假設你不介意的話,他們明早前就能在某個巫師或者麻瓜家裡搶掠了。」
我被不輕不重地噎了下,抿著嘴說,「他們是因為你才被關的。」
「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他懶洋洋地指正,「他們被關完全是因為連魔法部的廢物都打不過。」
「當然我可以去探監,假如你覺得我不夠有同情心的話……」他戲謔道,「甚至可以再帶兩個果籃。」
他笑起來很迷人,但裝模作樣的姿態也很欠揍。
我深吸口氣,繞過他的這套歪理,「所以誰會在幾十年後召喚你呢?據我所知,即使有人知道你還活著,也一定希望這輩子都能用不著見你。」
他冷笑了聲,心裡對這人已經有了八九不離十的猜想,但嘴上仍舊賣關子,「沒準他現在還迫不及待地等著見我呢。」
「他是誰?」
「我們的一個老朋友,」Volde沖我輕笑道。
……
小漢格頓的里德爾府。
離開英國的這段漫長的時間裡,我讓新來的管事買下了這棟多災多難的大宅子,並吩咐他好好照料。
現在看來這個決定十分明智,不會讓臨時決定跑回英國的我倆被迫去旅店投宿。
「不是還有棟帶個玫瑰溫室的莊園嗎?」Volde在燃起火焰的壁爐前坐下。
「這要問你囉,」我冷笑說,換上一條觸地的墨綠色絲質直筒睡裙,走回臥室,「究竟拆得有多徹底,以致於它現在還沒完全修繕好。」
「是嗎,有這回事?」Volde擺動手指,望著走進來的女巫神色微變,看起來他對這條裙子很感興趣,「你不覺得冷嗎,」他掀開身邊的絨毛毯子。
我爬上床,躺在柔軟溫暖的毯子裡舒服地嘆了口氣,「為什麼不現在就去見那個人,也許他正需要幫助呢?」
「因為我對做聖誕老人毫無興趣,」他躺下來,摟住我的肩膀吻上來。
我感覺自己的血液流速在變得越來越快,身體裡似乎有團火焰正在燃燒起來,此時此刻他總是偏低的體溫恰到好處地解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