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只要開了一個口子,後面要面對的,就不只是一個徐曉璐了。
以及更關鍵的:把錢給一個自主權為零的女性,真的能解決她的人生困境嗎?
思來想去,她們還是決定把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跟權西森講了,他沉默半天,說:「我怎麼總覺得你們在做蠢事?」
「錢閃閃追求的就是最糟糕的結果,」顧西穗道:「她很清楚就算她沒什麼法律義務,全國人民也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呢?她就放棄自己的人生了嗎?」
顧西穗沒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答案早就不重要了。
「你想找什麼樣的律所?」
「冷酷無情的、唯利是圖的、口風緊的。」
權西森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說:「你跟姚總是一個策略。」
顧西穗忍不住得意了一小下:能用錢收買的人,往往都是最簡單的人。
「你可以去跟姚總合作的律師事務所,我會跟他們說清楚你的身份的。」
「貴嗎?」
「記我帳上好了。」他說。
顧西穗也沒有推辭,現在,她不介意動用她所有的資源幫錢閃閃。
到達律師事務所時已經晚上八點了,整個辦公室理所當然的燈火通明。顧西穗幾乎是受到了最高待遇,她還是傾向於選擇女律師,在辦公室里把錢閃閃的訴求講了:她需要先解決徐曉璐的問題,要搞清楚來龍去脈,並從人道主義角度做一個經濟評估,確保她能改善人生,生病了就去治病,想離婚就去離婚,想念大學就送她去念大學,孩子念不起書就供養她的孩子去念書,但不可以直接給她錢——因為大家都知道那筆錢將會流向哪裡。
以及,在每次有人跳出來的時候有律師介入,都要重複一遍這個過程,女性優先,同時還要求她的身份保密。
對方聽得一愣一愣的,問:「到什麼時候為止?」
顧西穗很平靜地說:「到她沒錢了為止。」
那位女律師用原子筆敲了敲桌子,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社畜本能地答應:「你的要求我聽明白了,我們爭取儘快做一個比較適合她的方案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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